《万历十五年》这本书在前一阵热播剧《人民的名义》里被提到两次,高育良为什么成功?可能就是从这本书里得到了启发,本书着重说了六个历史人物,万历皇帝,张居正,申时行,海瑞,戚继光,李贽。但将当时社会存在的问题表露无疑,维护皇权统治的“利器”竟然是道德,是礼,靠的是四书五经。于是催生出只讲道德不讲法律的文官集团。
其实当时最大的问题就是制度问题,两万文官抱团取暖,内部又分派系,皇帝很多事情是左右不了的,比如腐败问题,当时一个二品大chen一个月俸禄只有一百五十两银子,更不要提其他的小官了,所以地方官收取“常例”,京城大官收受地方官贿赂,想要励精图治,大刀阔斧的改革,像习大大现在一样实行依法治国,使各级官员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更是难上加难。
礼虽然可以规范人们的行为,却也是社会进步的巨大阻碍。正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所以道德亦有阴阳。
海瑞就是很好的例子,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大清官,抄家只有十两银子,但他断案的标准如下,令人不敢苟同。
“凡讼之可疑者,与其屈兄,宁屈其弟;与其屈叔伯,宁屈其侄。与其屈贫民,宁屈富民;与其屈愚直,宁屈刁顽。事在争产业;与其屈小民,宁屈乡宦,以救弊也。事在争言貌,与其屈乡宦,宁屈小民,以存体也。”可以想象,以“礼”断案可能得到真正公正吗?
文人也有阴阳,张居正在我的印象里本来同他的名字一样,的确张居正有严厉,为国尽忠的阳的一面,但同时他也有任人唯亲,排挤对手,个人生活奢侈,放纵部下贪污的阴的一面。
更可笑的一点是万历皇帝和文官集团关于立储一事的争执,文官坚持立长子,因为长幼有序,万历皇帝一心想立自己心爱的郑妃的儿子为太子,最终还是抵不过数万名文官,也因此在万历十五年开始不理朝政,以老子的“无为而治”为借口,不上早朝。说到底还是社会制度问题。
后来满人入关,建立大清帝国,他们实行的重农抑商的保守统治。所以近代的屈辱是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统一。近代史那本书就不再写了,这段历史都比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