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萍,是龙桥头村的一名留守妇女,她或许是平凡的,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件事却深深刺痛和警醒着每一个人。龙桥头村是一个非常贫瘠的村,相比临近几个村拔地而起的小洋楼,他们那里还矗立着几栋草坯房,显得格外扎眼。
或许,你生活在城中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是在遥远的一些地区,穷乡僻壤穷的掉渣那绝对不是夸大其词,这,一切都是真的,让你惊讶之余唏嘘不已。
马瑞萍就是这残存在风雨飘摇中用茅草覆顶的留守女人,她今年35岁,姿色中上,长年累月的劳作,在她脸上看到的是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沧桑与尽显老态。
她给我看她的手指,临近深冬,粗短的指关节处还贴着创可贴,小拇指还用白布包扎着。我问,怎么了?她笑了笑,没什么,前些日子,捆柴火的时候,不小心叫被割了一下。没有上药吗?我问。她摇了摇头,苦楝树的果实晒干碾碎混上碎土就可以了。我不知道这样的效果怎样,但是我实在不能勉强她去就医。因为,那个叫兰强东的村医是她的噩梦,是她临近年末,老天给她的一个响雷,让她愤恨,让她几次都想了却此生。
她说,那天晚上发烧,估计是白天晒玉米时,穿的过于单薄感冒了,后引起的高烧。本以为睡着了就没事儿,可是,一觉醒来,看时间刚凌晨两点钟,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全身软绵绵的,像极了一团棉花,连下床走动的力气都没有。本想着去找茶瓶给自己倒一杯水,走到半路,被桌椅绊倒,倒在地上,呼吸着微湿的地气,全身很快被虚汗落湿。
仅仅半个小时,她还是挣扎着自己披衣起床,村医兰强东就在前一排的平房里,十分钟的路程。只要叫醒了他,给她注入一剂退烧针就可以了。
兰强东很是热情,听到敲门,先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谁呀,大半夜的,还叫人睡觉不?马瑞萍略带歉意颤抖着声音说,是我,我现在很不舒服……兰强东立刻起床,甚至连裤子的拉链都没拉好,马瑞萍雨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本想善意的提醒他,但是自己现在是病者,哪还有那个心情去管别的。
兰强东把她让到灰色的软皮沙发上坐下,之后走进药房,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针筒说,你忍着点痛啊,这药下去的时候,会不好受,但是效果立竿见影。
马瑞萍点了点头,打哪里?兰强东说,后面。马瑞萍本想说,要不,我不打针了,你给我输水,或着开药吧。兰强东婉拒,这怎么可以?!打针效果快,你这是高烧马虎不得,时间一长,烧坏了脑袋,你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或许是被兰强东的说服所打动,马瑞萍鬼使神差般的褪掉了裤子的一角,她没有注意到兰强东的眼睛,此时正一脸的色迷迷,那完全不像是一个医生,倒像是一个地痞流氓。这针下去,马瑞萍雨一个激灵,很快困意袭来,就倒在了沙发上睡去。
等她醒来是一个小时以后,凌晨三点多,她觉得头疼稍微缓轻,于是把兰强东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拿掉,穿上鞋,正要出门,后腰突然被牢牢的箍住。她扭转过头,怒视的脸因为被疼痛折磨的毫无血色此时显得更加的狰狞。你干什么?我可不是那种胡来的人。但是,此时的兰强东全然不顾她的怒斥,霸王硬上弓,在她的脖颈处开始狼吻。
马瑞萍觉得恶心,就威胁的说,你再敢这样,我就,我就死在你跟前,让你今早给我收尸。
兰强东像是被激怒了,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你舍得死,你家里(老公)在外打工,回家听说你是为了这事而死,脸上有光吗?估计你连祖坟都进不去。说我欺负了你,谁可以作证?再说我是医生,谁又敢作证?你死了,你的那两个孩子怎么办?你自己权衡利弊吧……
一席话,说的马瑞萍有点恍惚,可兰强东就是抓住这个空档,把马瑞萍给抱上了床,看着兰强东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马瑞萍有一刹那的屈辱感,但随即被他的疯狂给洗刷的荡然无存。马瑞萍说自己很可耻,到后来竟还享受了一样,当自己的身体渐趋迎合时,她把自己骂了好多遍。
当兰强东的激情退去,他丢给马瑞萍一大笔钱,你去吧。
马瑞萍莫名其妙般接了那笔钱,没有说什么,甚至连啐他一口都无暇顾及,匆匆回到家。用凉水拼命的清洗下体,躺到床上一直两天,儿子担心过来弱弱的问,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