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会有女人像我这么爱你,你不会懂女人的爱……”她这么充满绝望的、狠狠地甩出这些话。
我徒然伤悲。其实……也许……应该,我是爱她的。尽管我们经常吵架、经常赌气,经常断交,其实我真的很在乎她,我知道她的付出,我懂她的用心良苦,我理解她对爱、对婚姻、对家庭的渴望。“其实我不是木头,我的心比什么都明白……”然而,我却不想去说,因为那时候我认为爱就是一种信守,就是一种不离不弃,是一种无私奉献与对方。即使我们没有婚礼,没有礼乐、没有婚房……
“我怀疑你的人生观和爱情观问题……”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时不时地跟我说这样的话。难道爱一个人都不能肯定他的智慧和能力吗?——而我呢,性格上我可以称之为桀骜不驯;智慧上,我自认为我比一般人聪明、有脑子;阅历上,我的经验告诉我自己的选择只要坚持,就是对的。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她总会这样应付我的反驳之论。
“好吧,你是要分手?”
“我觉得你不理解我;我觉得你不懂我的内心需求,我觉得你什么都给不了我,在我的人生、家庭……我觉得你离我想要的女人有差距。”
到底有什么“差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被自己的话弄糊涂了。不是说爱情就是让人变得愚蠢,我觉得自己当时很愚蠢,每次发了信息后一两天我都在后悔。我不知道我究竟在言语上伤害她多少次和多深。但我觉得不得不承认:我的心灵越来越在乎她。“也许,有爱就不在乎彼此说什么话。”我曾这样傻傻地认为。我甚至认为她自己在爱的路上没得选择,我是她的必由之路,因为她爱的是那么信誓旦旦、是那么热烈、奋不顾身。
“我想冷静冷静,我想把事业做起来,为什么你每次都在动摇我的信念?……还有,我和你要有分工,你主内,我主外,以后在外面交际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抢尽风头……”
如此的话开始渐渐褪去了爱的含义,变成了一种冷冰冰的伤害的语言;冰雹一样的语言。
我终于伤害了她;我却显得自己很无辜的样子,我甚至悻悻然。就这样,三个月、六个月、八个月、十一个月……我终于拨通她的电话。我又听到她的声音,我以为一切如故。
“我生孩子了,生了一个儿子……”
“什么?怎么可能?这、这……”
“不是你的!”
两年后,每当我见得可爱的姑娘时,我总能想起她的话:“永远都不会有女人像我这么爱你,你不会懂女人的爱……”这两年里,我的心上了铁锁,很累、很心酸、很苦。我经常独自潸然落泪“我要么是木头,要么是情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