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值活泼好动的年龄,总爱搞恶作剧,想试试母亲的爱。
我操起红笔,在食指肚上画了起来,反复地涂,尽量让它显得“鲜血淋漓”,那红色像是要溢出来似的。再添上几滴黑色的墨汁,刹那间,它在鲜血中绽放开来了,我急忙拿起没了水的笔芯,稍作加工,手指划伤的惨样便淋漓尽致了。
我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它,生怕它一不小心破了相。我盼望着下课,可喇叭似乎在与我作对,没有一丝动静。但半举着的手指早已酸痛,丝丝凉汗爬上额头。
清脆的铃声终于响起,我长舒了一口气,单脚已迈入过道,老师一声令下,我急忙窜出教室,只留下身后的窃窃私语。
我立在你身旁,装作痛苦的样子,向你求助。你看了惊讶万分,忙问我疼不疼?还紧张无比地向身旁的同事借来碘酒和创可贴。我清楚地看到你脸上的着急与担心。我心头一暖,连忙将手指擦洗干净,朝你说:“你去开会吧,我自己弄弄。”你终究拗不过我,只能答应了,临走还是一脸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