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呼地吹着,一开始小树们还倔强地独自站立着。不一会儿,它们便“服输”了:两棵小树头靠着头,互相依靠着。第二天一早,暴风雨过去了,阳光洒满了屋子,两棵小树完好无损地站在那儿,它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有时候,孤军奋战也不一定赢,何不试着接受别人的关怀与帮助。
我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妈妈叫我过去吃饭,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们先吃吧,我不饿,还不想吃。”妈妈并没有多虑,直到午夜时分。
我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天十分冰冷,就差把四周冻起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爬起来吐了,我像一个资深的小偷,每回都静悄悄的,生怕被别人发现,揭发了。
太阳在我不知不觉中升起了,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倒霉催的,妈妈又叫醒了我。我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迷迷糊糊地走出门,闻到医院特色的消毒水味时,我惊醒了。如果说我刚才还有一丝睡意,在听到妈妈十分清楚地对医生说出我的症状时,我完全呆住了,好像按住了暂停键,石化住了。
我吃了几餐药后,便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主要原因还是药太难吃了,根本下不了嘴,吃得我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