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花
作者:谷奕旸
从未见过开得那样“自豪”的花。花瓣先前攒成了一个小球,日后便慢慢舒展开来,对着其他草木卖弄自己的容颜。花瓣鼓胀得如同一个个小小的船舱,正要向大海的彼岸驶去。看呀,看它伸展自己柔弱的身躯,绽开自己的花苞,仿佛要够到身旁的那棵老柳树……
最初,我并没有意识到那又小又细的米粒一样的“条状物”是一颗花种子。只是出于好玩,便将它埋到了门口的花盆里。约莫十几日后,当我正欢快地同伙伴在巷口玩耍时,只见姥姥一脸惶急地朝我踱过来,一面用她那“公鸭嗓”不住地叫着:“囡囡,囡囡,快回家看呀,土盆里长出‘绿毛怪’啦!”
绿毛怪?对于年幼无知的我来说,那可是新鲜事。我连忙跟着姥姥跑回去,我是那样好奇,都忘记了与玩伴道别。我从姥姥肥硕的身旁挤过去,先于她冲进了院门。“喏,这是‘绿毛怪’。”姥姥喘着粗气,指向大院的一角。我发现所谓的“绿毛怪”只不过是一团长相极“凶恶”的草团,正疯狂地攀着其他枝条向上生长,样子也极猥琐。我失落地别过脸去,不再看它,一面对姥姥说道:“把它拔掉就是了!”
可是这一次,姥姥并没有依着我将它拔掉。正相反,她还“明目张胆”地把土盆移到了老柳树旁边。每日早上五点钟,睡意朦胧的我总能依稀听到姥姥趿着草鞋,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院门口,一面嘶哑地嘟囔着:“长呀,快长呀,长得高高的,还要开花哟!老柳树也盼着你快快长大,开出花!”
日复一日,早上五点钟,下午两三点钟,一个佝偻的身影总会穿着草鞋,端着小水缸子,“吧嗒吧嗒”移向门口的老柳树和“绿毛怪”。见到“绿毛怪”愈长愈大,姥姥也会向我“汇报”:“囡囡,它长出枝条啦!”“囡囡,它又长高了!”“囡囡,快来看呀,出花骨朵儿喽……”
一个雨天,因屋外风雨交加,姥姥只得待在屋里缝缝补补。我坐在窗前,盯着雨水哗哗地冲刷窗棂。突然,院子一角的什么吸引了我的目光。透过雨水,我看到了——一个花苞正在绽放,鼓胀地如同一个小小的船舱,像是要向大海的彼岸驶去。
来不及披上雨衣,只打着一把雨伞,姥姥和我冲到了屋外。我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在雨里静默着,盯着眼前的小花苞正在柳树的庇护下生长。老柳树像是那朵小花的保护伞,它用茂密的枝条为小花挡住雨点,却也不忘留出点缝隙让雨露滴到花瓣上。小花沾了雨点,在伫立着的姥姥和外孙女面前,闪着嫩粉色的光、嫩红色的光。
现在偶尔看到小花儿,我也会驻足观望,却从未见哪朵花像我记忆中的那朵,在柳树下开得那样欢快、自豪。姥姥浇灌小花,柳树伫立于小花旁边的情景叠成同一帧画面,在我记忆的深处留下一道嫩红色的光。
篇二:花
作者:李筠心
每年春节回老家,都会被戴上一朵花拍一张全家福。我、表哥、表姐都要带。一朵、两朵、三朵,外婆亲手给我们戴上。“姐姐戴着多好看!弟弟戴好!男生为什么不能戴?瞎说,好好戴上,大了就没机会了。好了,拍吧!”拍完后我也不愿摘下来,那是外婆亲手种下、采摘、晾干、染色的花,可好看呢,甚至还有股淡淡的清香。我每次想带回家,都是中途压碎,实是可惜。
外婆常教我们识花,“这是茉莉,白的这个,香不香?要放在不晒的地方,多浇水,但切记不可太多……”我们每次都大声说:“记住了!”实际上心早飞到窗外去了,外婆寄来的花种就没养活过。现在细数起来,驱蚊的、清热的、染指甲的、可食的,一应俱全。外婆每次都细心包好,分送给我们仨。或许在她心里,那些花早已盛开在北京、深圳、成都的三个小小阳台,将我们的心连在一起。
外婆是那样的爱花,也是那样的爱我们。
后来的某一天,外婆忙得不能再照顾花了。
她在厨房里煮着流食,还时不时放一点花瓣进去。在她心里,花是有治愈伤病的魔力的。
花中不乏娇贵者,因无人照料而日渐枯萎。
我很是心疼,于是学起外婆的样子照料花,可我毕竟不善于这件事。我笨手笨脚地学除虫、间苗、支架、施肥。在空空荡荡的房子中,阳台上的小竹椅上坐着的不再是外婆,而成了我。花却依旧在枯萎。
有一天我突然想,外婆不是不照料花了,而是去照顾她心里更重要的花了。我又看看花儿,这些花儿是否也在用自己的生命为那朵花祈祷呢?
后来的某一天,将近春日时分,外婆又回来了,回到了花儿身边。但她的眼里看不见喜悦,只有无声的哀伤。各色各样的花儿只剩白菊,在风雨中孤独地开着。外婆的手不再打毛线,只是抚摸着干枯的花朵。
外婆爱花,喜欢种各色菊花。花瓣弯着腰,好像在哀悼什么人。她常常坐在阳台上那被花包围的小竹椅上,看着外面的朦胧烟雨,和煦日光。
篇三:花
作者:杨紫玥
窗外阴雨连绵,我望着窗台上那盆瘦弱的长春花,那花是那么瘦弱,弯曲的枝干努力地挺起枝头那朵盛花开的花,花朵绽放着,给阴霾的屋中增添了一抹艳丽的色彩。我望着它,思绪渐渐飘远。
那盆花是姥姥给的,我依稀记得上次回去时,姥姥小心翼翼地把它给我时的情形,记得每次回姥姥家时,姥姥总会弯着腰,笑着站在门口。用她那干瘦的手向我们招手,我们朝她走去时,她也会蹒跚着步子向我们走来,用她干瘦的手指我紧紧抓住我的手说:“总算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姥姥,您这花养得可真好!”
每当这时,姥姥的脸便会笑得皱在一起,仿佛自己的儿女受到了表扬,她用自豪地口气说道:“是吧!我这花儿也不怎么费心,我就平时浇浇水,也没到会开得这样好。”说着,她便拉起我的手,说:“你看你这么喜欢,要不要拿一株去?”我摇了摇头,笑着说:“您这么喜欢,我怎么敢横刀夺爱呢!”姥姥便会叹口气,说:“也是,也是。”
姥姥对我们的爱也像那花一样,永久不衰。我回去后,姥姥总会忙得不亦乐乎,仿佛把全年攒足了的劲使出来了。她一会要拿锅炒菜,一会儿又用她那布满皱纹的手给我们铺床……这让我们都有点怕累着她了,但姥姥总会说:“不累,不累……”
假期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们要回去了。临别时姥姥抱出了那盆长春花,要我们带上。我们连忙推辞,没了它,姥姥会更孤独的。可姥姥却硬塞给我们,说有了它了才有个念想,一年半载不回来,想她了就看看那花儿……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那长春花开得更盛了,我望着那花,鼻子酸酸的。
篇四:花
作者:马睿初
考试复习的原因,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去看望姥姥了。听闻姥姥肺出了问题,反正最近考完试了,赶快回去看看姥姥吧。
冬日的寒风吹着大街上的人们,每个人都焦急的,恨不得一脚踏入家中。终于到了姥姥家,那扇熟悉的门前。一开门,一股浓浓的热气与香味扑面而来。
这个场景,将我勾回了十年前。
姥姥把我抚养到六七岁,我上了小学,回姥姥家的次数就不多了。那几年的东西我也记不太清,而最清楚的,就是姥姥给我做的每一顿饭。那个味道、场景,记忆犹新。
一般我坐在电视机前,姥姥在厨房做饭。突然,灶台不发出响声了,接着,姥姥喊:“大宝,来!吃饭喽!”姥姥总爱叫我大宝。我奔向餐桌也不管冷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忙了半天后,姥姥也坐在了桌旁。看见我这个模样,姥姥便笑起来:“慢点哟,又没人跟你抢!”我抬头看向姥姥,苍老的脸上布满皱纹,仿佛每一个皱纹都是一个故事。姥姥笑着,看我吃的这么香,她也砸吧着嘴,像个孩子似的。
她笑得,像一朵花。
吃完饭,姥姥把东西收拾干净,我望着姥姥的背影,阳光打进来,照在姥姥的身上,午间的光暖暖的。
我又去打开了电视。姥姥坐在我身旁,我靠在姥姥身上,半是高兴,半是享受。只觉得姥姥在温暖着我。我看着电视,刚想叫一声姥姥,却才发现姥姥已经睡着了。她睡觉的样子十分可爱,肚子鼓出来一块,双手交于腹前,像抱着一个游泳圈;眼睛半眯着,张着嘴。我正端详她的时候,她突然惊醒了。看完认真的样子,她不禁咧嘴笑了出来。
她笑的,像一朵花。
“喂!你干嘛呢?”妈妈又把我拉回到现实当中去。这时,又响起了姥姥的喊声:“大宝!来吃饭喽!”听到这儿,一阵暖流流过我心中。
如果将家里的人变成七彩的花朵,而姥姥,则是最大,最耀眼的那一朵。她慈祥的笑容是我心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她关怀我、呵护我的那一份心,则是永存于我心中的一片暖阳。
终有一天她会老去,但是她花的颜色不会变,永远是那一朵。
她,像一朵花,哺育着这只永远长不大的蜜蜂。
篇五:花
作者:梁竞文
我自幼爱吃草莓,红红的草莓是那样的甜,只要一见到草莓我就欢天喜地。记得有一次爸爸的朋友给我们家送来了一大箱草莓,每一个都又大又红,我一下吃了半盘,可是还想吃。正当我又要去箱子里取一些洗洗吃时,妈妈打断了我:“哇,这草莓真是新鲜,刚才咱们也都一起吃了一盘了,把剩下的给你的好朋友小苗家送去吧!”我呆了一下,立即不高兴地说:“可是,我还没吃够呢,我不想送人。”但妈妈却不理会我,选了好多色泽鲜亮的草莓,拉上我一起去送给小苗家。
走在路上,看着一脸不情愿的我,妈妈指着路旁一朵芬芳的小花,对我说:“你知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吗?其实好东西就像花一样,只有你一个人观赏,闻香是多么无趣!妈妈希望你能像花一样乐于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好东西,这样才能有更多人收获快乐,也只有这样的花才是最美的。”我不说话了,为自己刚才的小气感到愧疚。正值春天,道路两旁开满了鲜花。沐浴在花朵的芬芳中,我突然明白了妈妈的话中的道理,拉起妈妈的手加快步伐向小苗家走去
后来上小学了,有一年班里要组织一个关于古诗词的活动,每个人都要做一个“我最喜欢的古诗”PPT。出于对我的信任和肯定,老师让我先做一个作为示范。我很荣幸,很认真地做好了我的PPT,里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插图,每一个动画都是经过我精心构思的。最后当我拿到学校跟大家分享时,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一致好评。同学们也都想跟我做的一样好或者比我更好,于是都拿起笔来记录我PPT中做的精彩的地方。这时的我却又有一些不开心了。
回到家后,我向妈妈诉说我的烦恼:“我觉得我的成果被大家偷了。”这时妈妈又耐心地告诉我说:“你看花每次不也是慷慨地让蜜蜂采蜜吗?它是多么大方啊,而且,蜜蜂喜欢采的都是好的花的蜜呢。成果其实就是用来分享的。”我又一次坦然地笑了。
在我心里,妈妈是一朵美丽大方的大花,而我是一朵小花。我感谢妈妈在我还未绽放时告诉我要大方,要乐于分享这个道理。的确,有“蜜蜂”来分享我的美丽和成果让我更快乐。我也会牢记妈妈的话,大方地绽放自己的花蕊。
篇六:花
作者:孙浩正
我喜欢花,但在所有的花中,我最喜欢的是梅花。
我曾看过解放军女兵们的表演,她们的动作是那么整齐划一,那么铿锵有力。但在这些光鲜亮丽的背后则是他们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
记得有一次阅兵,我看到在众多的坦克装甲车中间有一支并不十分显眼的方阵。那是属于女战士们的。只见一行行一列列女兵都好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样,从正面看去只能看见一行女兵端庄的步伐,从侧面看去则是一列女兵霸气的身姿,从斜面看,眼前赫然出现一幕宏伟浩大的女兵方阵。
整个方阵中有显眼的蓝绿白三种颜色,但是虽然只有这三种颜色,但却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生强似百倍;虽然只有这朴素的三种颜色,可女兵方阵走过时却像是有滔天的海水夹着豪迈的气魄向我涌来;这朴素的颜色与国庆时的大花篮混在一起,显得格外耀眼。
“向右看!”一声嘹亮的口号响彻云霄。女兵们齐刷刷地将头向右一甩,右手绷直举至右太阳穴,他们的上身好像定格了一样,而下肢仍踏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蹬!蹬!蹬!”的踏步声好像比坦克隆隆的嘶吼声还要响亮而空灵。有人说女兵们参加不了舞蹈比赛,他们这傲骨的身姿和他们无比的步伐就是她们交出的最好的答卷。
在观看她们的方阵时,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诗“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是啊,解放军女兵们就是用她们的辛勤努力和艰辛的汗水换来了阅兵典礼上最帅的身影。谁说女子不如男,看解放军女兵们昂首挺胸地立在天地之间,用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和勇往直前的力量和勇气,捍卫我们的国家,成为了最耀眼的中国之花。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爆发,许多90后的女护士、女医生、女抗疫工作者们都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抗疫的道路,成为了最美的逆行者,忘我地奋斗在抗疫的一线。
中国女排运动员们用她们那“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在奥运的赛场上展现着自己的风采,通过过硬的技术和团结协作终于让中国国旗在最高的领奖台上冉冉升起,让属于中国的花在世界舞台上绽放。
正是有这样一朵朵中国之花绚丽地开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才塑造起中国这样一座大国,一座强国。
我喜欢花,我喜欢梅花,我喜欢像梅花的人,我更喜欢中国之花。
篇七:花
作者:李天凯
这年春天,全家人一起去爬山。
登到半山腰,一群花吸引了我。花儿们开得很艳,橘色的如太阳般炽热;红色的如火焰般热烈;蓝色的如海洋般纯净;白色的如飘雪般透亮。
每一朵花都骄傲地挺立着,绽放着,她们互相卖弄着,吹嘘着,好像每一朵花都觉得自己是最美丽的。
于是我开始好奇她们是什么花,用手机查询起来,却没有找到答案。想必,她们是一群不知名的花,一群野花,一群普普通通的花。
花儿们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这年春末,父母带我去看了牡丹,她们雍容富贵的姿态引得参观者纷纷冲着她们端起相机,按下快门。
这年冬天,一家人又去登了这座山。
在山脚下,我们参观了梅花展,在凛冽寒风中,梅花傲然挺立,我心中微微地被震撼了。
我突发奇想,想去看看春天时看到的那群野花,我不禁加快了登山的脚步
又来到了那个地方,花儿们早已不见踪影,或许是被孩童门拔了罢,或许是被寒风卷走了罢,或许是被豆大的雨点砸弯了腰罢。
总之,花儿们不见了,春天时这里的景象窜进了脑海中,春末时看的牡丹映在眼前,山脚下的梅花也慢慢浮现。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想狠狠地撞在我的心头上:牡丹的富贵,是与生俱来的,梅花的耐寒,是刻在骨子里的。
而这群说普通又普通的不知名野花,她们用最脆弱的身躯,在短暂的生命中,在本应平凡的的生命中,拼尽全力,展现出最优美的身姿。
她们也曾骄傲地盛开过。
篇八:花
作者:王语卓
四月,是丁香绽放的时节。淡紫色的花在和煦的阳光下轻轻摇摆,散发着幽香。又有谁会知道这丁香树下藏着一朵更加美丽的“花”呢。
注意到她时,她安静地蹲在丁香粗壮的枝干旁。阳光从丁香繁密的枝叶中穿过,在她花白的发上留下点点光晕。微风拂过她的衣角,猫儿在她膝边围绕,她是那样温柔怜惜地对待着这些素来警惕的小家伙们。
“董奶奶。”我出声唤她。
“嗯?是悠悠啊,怎么了?”她转过头来,那双蜜棕色的眼睛直视着我。那双眼睛里的色彩是那样温暖,就像盛放的向日葵一样灿烂温暖。
我的问题突然就问不出口了,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我想没有人能忽视它所蕴藏的温柔。是喜欢吧,是她对猫这种生物的喜欢让她无法看着这些流浪猫坐视不理吧。毕竟她那样温柔的人是从来不会介意施舍那一点点温暖给这些可怜的生灵的吧。
我自以为想明白了一切,心安理得地将目光转移到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身上。它离我很近,是伸手就能摸到的距离。它很漂亮,琥珀色的眼睛灵动机敏。我慢慢伸出手,想要摸摸它柔顺的皮毛。岂料还未碰到,它就像收到了莫大惊吓般“喵”的一声窜出几步远,畏惧警惕的盯着我。我悻悻收回手。
“董奶奶,为什么它们跟你这么亲近啊?”我问她,不想承认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哈哈,你别看它们现在跟我亲近,我可是付出了很多努力才做到的呢。”仍是标志性的温柔笑容,但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顿了顿,又说:“这些猫儿被主人抛弃,四处流浪,万物有灵,自然就失去了幼时的天真依赖。毕竟对人来说,它们是宠物,是生活的调剂品。但是对它们来说,主人就是它的唯一,是它们小小世界里的全部啊。”
我沉默了,我为先前的自以为是而懊悔。这不是一时兴起的施舍,而是一个苍老的生灵对年幼的生灵的温柔与爱。我那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又是哪里来的呢。明明在自然面前众生平等,我们又怎能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
待我回过神,董奶奶已经起身离开,只看到她消失在转角处的身影。莞尔一笑,我看到了比那满树丁香更美的花。
这花开在老人的灵魂上,比任何花朵都要美丽耀眼。这是老人用爱与温柔浇灌出来的,名为“温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