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期间,我和她去了公园野餐,打羽毛球。
到了公园,她拉开口袋,拿出了球拍和球,她拿出了一把球拍给我。这时,我们就开始打羽毛球了。她向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似两只铜铃一般,眉毛翘起,鼻孔突然变大了许多,露出了眼,咬着嘴唇,接着左手把羽毛球扔到了天上,自己向上一蹦,之后挥起右手的球拍,向我的方向一打。可以为已经打到了我的地方,开始得意洋洋,但谁知道她打歪了,打到了自己的地方里。她瞬间像石头一样一下子尴尬了,我看见了,翻了翻眼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额额额”她看了更生气了,弯下腰,低下了头,用左手拿起了球,在我笑的时候,撇下毛眉,眼睛死死地看着我。侧着身子,笑了一下,然后扔起球,一蹦三尺高的打下了球。球到了我这里,我可是个机灵鬼,我侧着眼睛看着她露出诡异一笑。我挺起脖子,张开双脚,右手球拍在地上挥动着球,挥到了她那里。她看得双眼都呆了,她扔下球拍,气呼呼的半蹲着向我走来,她双手伸直,弯曲着,斜起眼睛,看着我。然后,手向前打了一下,我也不例外,张开双臂,张开双脚,接着双臂旋转了起来,左一摇,右一摇向她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