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类普天同庆、热闹非凡的节日里,“我”这只被誉为邪恶之花的冠状病毒悄悄地降临“人间”,肆虐着神州大地。
没错,我就是当年恶魔非典的远房表亲,“做案”手法如出一辙,但我的传播途径更多,其拥有的“十八般感染的武艺”更胜于非典。当年非典被人类消灭后,我便不敢轻举妄动,而是潜伏在我们的宿主------蝙蝠和果子狸的血液里,伺机行动。果不其然,愚蠢的人类因贪嘴而捕杀我们的宿主,吃进肚子,却殊不知,他已经在不经意间吃下了一枚定时炸弹,时刻都可能危及到他的生命。相对于其他生物,我们病毒结构极简单。在漫长的进化历程中,我们仅保留了感染和繁殖的必备的极少因素,所以我们感染宿主时,可以做到轻装上阵。
另外,我天生就披着一层铠甲,相比没有包膜的同类,我的自我保护能力更强大,致病能力往往更强。但我并不是战无不胜的,因为,我们冠状病毒对温度很敏感,在三十三度时生长良好,但三十五度就会使我受到抑制。我们一般会以某种物体做为“飞船”,往往不会脱离飞船,在空气中漫游式地寻找宿主。“啊嚏”!一个已经被我们完全主宰了身体的宿主又发送了一辆“特快专车”,我们的一批飞行员乘坐着“唾沫五号”迅速接近下一位新宿主------一位已是耄耋之年抵抗力不堪一击的老人。已经顺利“登陆”了,可是老人的皮肤,即使以经像树皮一样失去了水分,可仍是一道坚不可摧的“长城”。可就在“山穷水尽疑无路”时,我又迎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老人忍不住用手擦去眼角上的眼屎时,我们趁机借势依附在眼黏膜上侥幸进入了他的身体,躲避身体免疫系统派来的巨噬细胞的追杀,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找到核细胞,进入新的大本营------肺部,才得以成功感染。我们工作起来要面对九死一生,也十分地不容易。
因为我们的出现,人类大量使用口罩来防御我们,增加了我们“工作”的难度。但是苦尽甘来,近期,因口罩数量的短缺,有一些人利益熏心,被金钱所诱惑,不顾他人的安危,从垃圾箱里捡出已用过的口罩高价卖出,那些口罩便成了我们的载体,人们戴上后,我们就可以轻轻松松地从人口进入身体再次造次。
虽然最近人类对我的防御起到了成效,但我还是要告戒他们:人类虽是万灵之长,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如果人类不去捕野生动物,不tu一时之快,那我怎么会降临在人类之间,给人类带来这场灾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