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我从楚国旅游回来的时候。在太行山下,一辆马车朝着北面慢慢地开着。
我斜着脑袋,打量了一下这辆马车:枣红色的千里马;花花绿绿的车盖,盖上镶着10颗钻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车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翘着二朗腿,穿着用绸段做的长衫,嘴上吊着一根五尺来长的大烟杆,杆上还镀了一层黄金。脑袋还四处张望着。
我回过神来,快步走到马车前。问:“这位老兄,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她看了一眼,毫不正经地说:“我到楚国旅游去,怎么?想打便车?”说着,便叫车夫停车。
我听后,哈哈大笑。说:“老兄,你多的年纪了,是不是老眼昏花。这可不是到楚国的路呀!”
他听后,头直冒白烟。指着车夫说:“小子,知道吗?我这车夫是第十届的赛马高手,他本领高。”
我看了车夫一眼,发现的确很强壮,穿着外国进口的牛仔裤。真皮的黑的衣。一看就是久经纱场的大将。“你的车夫,虽然高,能带你围着地球跑一圈,但那并非是到楚国的路呀。路径越远,花费越大,你经受得起吗?”
“钱!钱不就是纸吗。”说着从旁边的大箱子里,拿出一叠钞票,全是美元。扔在地上,说:“小子,拿去买糖吃”我瞟了一眼,气冲冲地说:“有钱有什么了不起,可这不是去楚国的路呀。”说完我气冲冲地走了,他也走了。
五.一黄金周,我再次到楚国旅游。经过太行山时,一位中年人在山下,来回走着,好像在寻找什么。
我走过去,好奇地问:“老兄,你在干什么。”他回过头来,苦着脸,说:“我在找钱。”“找钱。”我反复琢磨着。哦,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是昔日扔钱的那位中年人。他怎么会这样呢。昔日的风度一点也没有了,我看他十分可怜,便从箱子里拿了一叠港币,扔给他。他接过钱,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跪在地上流着懊悔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