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子低低的,长得十分平凡,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眼神却非常锐利,似乎可以洞悉一切。
记得有一次要上美术课,而我却忘记带水彩笔了。我非常自责,心想:“要是昨天晚上不睡得那么晚,早上不匆匆忙忙地吃早饭,慌慌张张地走,也不会忘带水彩笔了。”这次,美术老师一定会“和颜悦色”地把我“请”上讲台,再用“口水炸弹”把我“轰炸”个半死的,而且还要抄一节课的语文。我正抓耳挠腮地左翻翻右找找,旁边的他好像看出了我有一些不同,把头转向我问:“王瀚涌,你怎么了?”我低下头,懊恼地说:“我忘带水彩笔了。”他立刻微微一笑,拿出自已的水彩笔推向我,他自己却用铅笔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