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最清楚了。那是我在广州上学的时候,发过了一次高烧,那可是真正的高烧,四十度。在医院挂号的时候,我谎了。因为我听见了许多小孩子的哭声,那些哭声都从注射室里传来。我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遇到一位“杀伤力”特别高的护士啊。
真是越怕越出事。可能是我的运气太差了吧?经过那钻心疼痛后,护士居然说,那一针没有扎进我的血管里,唉,又要重新扎一次了。我差点哭出声来了。可怕的还在后面,那位护士居然没有把针管拔出来再扎,而是在肉里捣腾着找血管。啊!实在是太痛了,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次打针的经历,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很大一块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