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春,一位正在搬运蔬菜的农民工对着镜头说:“我也没什么,你来到这儿看着那些个医生在前线工作。我这儿刚刚好有这么点儿个蔬菜,就想给他们送过去。我们这些老百姓,顶上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就……是想让那些大夫吃上俺们这儿的新鲜蔬菜。”
一口说不流畅的普通话。一次次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的茫然模样,用词也可能出现了几次不当。这,就是他们的一颗真心,也就是这样一段并不完美的采访录,使亿万个心紧连在了一起……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社会中找到一份能够有所帮助的志愿着工作。我也不例外。
看完手机,放下。又不知道要做点什么了,我寻思着要做些什么,就去报了志愿者工作,只是玩玩。当我戴上一个在我看来有些丑的小红帽,开始在小区门口测体温。
一个老头坐在我身旁,我对他的印象不深,像是和我一样新来的。但我却发现他每天都会到测温处,比规定时间还要早。他不戴帽子,我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志愿者。他瘦的干瘪,两眼无神,像极了一个身患重病的病人。整天在那里坐着,双手颤颤地登记体温。
一次,物业上的人来查看我们小区的志愿者工作,一位身高体壮的男人不愿让我们量体温,就和我们又吵起来了。
物业的人没有法子,劝不着他,私心就想将人给放了。“那感情好”,我心想,到时候体温检测有异,不知道又要怪谁头上了!可我却是个12岁的小孩儿,没些个人听我的。
那个老头也不说话,我心里急呀。
这样僵持了30分钟,老头双腿颤抖,微微侧身,腰板还挺不直,站立了起来,他说:“这一段日子,我每天都在这儿。”他的声音很浑,听不太清,“我在这儿坐着,就是因为我的孙儿让我瞅见了一个视频,我想啊,那么年轻的小伙子都去,我为什么不行,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