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墙壁上挂着一把戒尺,纯朴木风的它在暗中形成一种威严。
有一天,我做数学作业,为了赶工,我飞速地写着,字写得东倒西卧,像极了狂风后的稻草,其它的规范早被我忘到“爪哇国”去了。
没过一会儿,父亲笑眯眯地走过来,来看看我做得怎么样,父亲刚刚看了一眼,表情就凝固了,笑慢慢消亡了。父亲皱起眉,表情渐渐严肃,手一伸,取下戒尺,敲了几下桌子,气呼呼地骂了我几句。
空气似乎冻结了,时间也似乎在一下停止了,我的心楸成了一团,这可是父亲第一次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我害怕极了。
母亲也出来了,母亲对我一向十分严厉,一见她出来,我就更加担心,“你看看你……”母亲又用嘴炮对我进行教育。我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嗖!”戒尺猛地挥下,向我击来,“叭”地一声打在我背上。“咦?”怎么不疼?“原来父亲虽用力挥下,可是并未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