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管是文章还是艺术,能做到雅俗共赏才是大家,如果说王二风流史是“俗”的话,思维的乐趣便能算作是“雅”,因为在这个章节里既没有龟头血肿,也没有陷进发酵过的屎坑里淹死的知青,能看到的只有渴望书籍而不得的无奈和对这一代人没有思维的担忧,要说雅俗共赏,不得不佩服说相声的郭德纲,雅时太平歌词信手拈来,俗时于谦房顶拉屎,能够做到谈俗而不变色,当为艺术家也。虽然我不是文学家,却也有和王二一样的担忧,要是几天不看书吧,觉得人生了无乐趣,想想我才活了人生的四分之一,若是以后的日子只让我看一本《变形计》,二十遍尚可,再多却是要发疯的,可是我女朋友艳子就不愿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看书不看她,我告诉过她以后要让王家成为一个书香门第,她倒好,说书香门第是我一个人的事,将来定下家风家训也是不会遵守的,气的我牙痒痒,人生的乐趣不就在诗书礼易乐嘛,倘若又能从中悟出点什么,那又是另一个层次了!
王二说思维的乐趣要比要比吃饭或者做爱的乐趣更大,这应该是艺术水平到了一定层次之后才能说出的话,不然的话东莞为什么没有思维的乐趣一条街,而是色情服务一条街,有钱的官员为什么不找一个北大或清华的女教授探讨思维的乐趣,而找一个亦或是三个五个八个长着一副好皮囊的炮架子,亚当和夏娃为什么不赤裸裸地面对面聊聊思维的乐趣,而是干起了繁衍后代的伟大事业,也许是我的艺术水平或者人生阅历还没达到那个境界,不然这样的理论我是打死也想不出来的,思维的乐趣固然是重要的,可是国内的教育恰好少了一节发散思维的课程,老师在黑板上画个圈,他说那是零你就不能说它是鸡蛋或者鸵鸟蛋,以至于我到现在跟大城市的伙伴聊天都转不过弯来,要说思维的解放,应当是要从小培养的,不然三岁时你告诉他那圈圈是个零,四十岁时你非要告诉他那是个鸵鸟蛋,不免又要被当做神经病看待了!
要说沉默是中国人的天性我也是认同的,从古至今,一直如此,远的不说,就说南京大屠杀吧,据后来美国经历过战乱的记者会议,那场屠杀,死掉的三十万中国人是悲惨的,也是可恨的,因为害死他们的正是沉默和自作聪明,虽然他这么说来我也有点不大舒坦,却是一针见血,他记录着五个日本士兵托着刺刀把两千手无寸铁的南京百姓赶到大坑用土埋掉,期间竟无人吵闹,也无人逃跑,因为聪明的中国人知道,第一个反抗或者逃跑的人一定会是脑袋被挑在刺刀上的,哪怕能为另外的一千九百九十九个同胞创造机会,也就这样保持沉默,直到所有人被赶到那个大坑里,用土埋上,这样的事在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不会发生的,也许犹太民族尚且能算同一类人。自行车的故事在生活中最常见了,今晚我就遇到过,并正在经历着,像我们这些跑销售的,免不了要住宾馆,今晚隔壁的应该是个汉民吧(此时我在甘南藏族自治州),从八点多开始一直鬼哭狼嚎地唱歌,音浪欲与天公试比高,我实在受不了,又不能和他当面冲突,因为我也怕被吐痰嘛,只能给前台打电话寻求保安大叔的支援了,也算是一种沉默吧,毕竟我也带着中国人的本性嘛!
沉默该是是好事还是坏事,该提倡还是该批判,属阴还是属阳,从来都没个定数,古有赵高指鹿为马时,沉默的人得以保身,也有沉默的周朝皇室被曹操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有《输赢》里雷厉行考察手下员工是否忠心时,沉默的人得以信任,也有南京大屠杀时三十万百姓白骨皑皑,所以有些人沉默着沉默着就有了话语权,有的人说着说着就沉默了,要说从一生下来一直沉默到死的,要么是哑巴,要么是中国本性深入骨髓,该沉默时沉默,是明哲保身,该高调时高调,是张扬个性,总体来说,沉默的还是大多数吧!
笔者讨论的是东西方看待快乐和幸福的区别,在我看来还有一点不同,往大了说是民族道德的差距,往小了说是个体素质的不同,西方人讲共享和和谐,虽然他们拥有世界先进的科技水平,也破坏着自然界的生态平衡,但是不得不说他们更懂共享和和谐,有一位从欧美出差回来的大学老师告诉我,她在美国的大街上能看到悠哉悠哉嗑瓜子的松鼠,而在国内只能去动物园看这幅场景了,也许动物园的松鼠怕咬伤游客还被敲断了牙吧,国内近几年也在大搞共享经济,只不过是多了一批堆在城市一角无人问津的破铜烂铁和某某共享单车创始人卷钱跑路的笑谈而已,若是看到街头有一只嗑瓜子的小松鼠,定是要想方设法搬到家里去自己玩弄的,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我认为造成这一切的,还是东西方后天教育的差别,毕竟初生的婴儿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社会学家有两种理论“性本善”和“性本恶”,然而并不是我妄自菲薄,这两种理论我都是半信半疑的,倒是觉得“性本贪”有一定的道理,出生的婴儿并不管母亲的疼痛,吃奶时只管吃得饱饱时才满意,吃饱还不算完,定是要左手抓着一个乳房,右手抓着一个乳房时才满意呢,若是生了两个小孩,想必一定要为乳房的所有权而争夺一番,若是想从婴儿的手里要他的玩具或者吃食,一定是不愿意的,这个并没有因为东西方而存在差异,可见“占有”和“和谐”应该是后天教育决定的吧!
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农村青年,对王小波这一节的观点很是赞同,中国所谓的孔孟之道、墨家法家、四书五经,经过千百年来还是国人在推崇的东西,当然这些书籍我也看的,有一段时间很热衷于背诵《大学》,但是仔细想想,我们千百年来得以自豪的仁义礼孝西方人照样懂得,只不过没有把它们作为治国的标准而已,从某种意义上讲,大谈仁义礼孝的孔孟确实没有发明了郑国渠的韩国水工更有价值,毕竟科学发展是第一生产力,在中国还在研究《论语》《春秋》并一遍又一遍地给它们写注解时,法拉第已经用两根铜线和一块磁铁发现了电磁感应,那么到底是电磁感应更重要还是礼和孝更重要呢,结果不言而喻,中国的历史人物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研究人与人的关系上,并没有为科学进步和减少人类的痛苦做出多少贡献,那个年代唯有鲁班独具匠心,而西方的科学家更多的是在研究解决减少人类累和苦的问题,牛顿万有引力的提出随之产生了升降机,使我们不再挑着上百斤的粪土爬三百米的山,当然国内某些山区还在这么干着,虽然西方没有孔子孟子,却也没有父食子肉的事件发生,而这样的惨剧在我们五千年的礼仪之邦真实地发生过,此类种种,应当不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差别,而是几千年来,思维方式的差距!
若是非要将艺术和格调扯上关系,我还是那句话,能做到雅俗共赏方为大家,如果所有的文学作品或者艺术形式,只有高格调,想必会缺少一些真实性,有人说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格调不高,要我说是读者的水平有限,亦或是心理不正常,要解决这样的问题,只需要在读的时候心里默念这是“艺术”足矣,高格调和低格调存在必然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有人愿意花两千块钱去德云社听郭德纲讲拉屎放屁,于谦大爷他爸王老爷子的低俗相声,听完也觉得心里开心,这就是它存在的意义,要说《泰坦尼克号》格调高吧,多少年来都是银屏经典,却也有裸着乳房画像的情节,但是显然这不会影响观众将之视为经典的决心,《金瓶梅》低俗还是高雅呢,有的人拿着意淫打飞机,有的人拿着研究文学艺术,可见高格调还是低格调其实不在艺术本身,真正要说低俗还是高雅,目标应当放在观赏艺术的人身上吧!
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数》一文,大多是在揭露人性和谈论艺术,尤其是后边关于小说的艺术和人类的尊严的一些文字,让我感同身受,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像他一样阅读过那么多的书,以至于在讲《情人》和《巴拉拉少校》时我云里雾里,小说艺术的确伟大,因为它能完成你心之所想,梁山伯和祝英台可以化蝶,要是喜欢,也可以让他们化成青蛙或者其他什么小动物嘛,这就是文科比理科更彰显自由的地方,毕竟三角形的内角和谁也不能规定等于181度,但是水浒传里的宋江可以叫及时雨,也可以叫及时雪嘛,就看笔者当时的灵感了。要说尊严,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当我住在一百四十块钱的宾馆里听隔壁混蛋彻夜鬼哭狼嚎时,才明白五星级酒店里会有我的尊严,当我在炒面片里边挑出头发和碎石子时,才知道七分熟的牛排是我的尊严,尊严是亲人生病时可以上北京看病,尊严是冬天下雪时拉开车门开启暖气内循环。
读《沉默的大多数》感觉与《黄金时代》完全不一样,更多了思考,更多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