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写的是世态人情,西门庆是典型的男性之恶的代表,潘金莲代表的是女性之恶的代表。看到这俩人,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中国屡禁不止的男盗女娼为何如此猖獗了,尤其是妓院(如今称其为会馆、美容所、催乳房、养生馆、足疗馆等实体黄se产业与网络黄se平台)等的肆虐横行,大多数国民仍旧停留在马斯洛需求的底层需求上不可自拔,而高层需求——精神需求,仍旧是珠穆朗玛峰一般的存在。
《金瓶梅》把人性的卑贱与无耻描写得淋漓尽致。尤其是伴随着西门庆的一次次喜新厌旧,一次次的纳妾,一次次的挑战伦理的底线,进而整个西门庆的一家上上下下的结合关系混乱肮脏龌龊,陷入恶性循环。男男女女的乱配显示了整个明清时期人性的丑恶,也是千百年来人性压抑的牺牲与代价。
那时候的人们是可怜又可悲的,也是没有自救与改变的,因为那个时代、经济、科技、文化等发展都非常落后,自然思想追求也比较落后。
然而试观当今时代的中国人呢?有这个高层次追求的人就很多吗?
二十一世纪的性解放已经不单纯是思想上的松动,而已经愈演愈烈为纵欲、扭曲变形的生物本能的理所应当的发泄,尤其是女性的独立,挣脱了束缚之后,往往会落入欲望与贪婪的陷阱,从而在低级的欲求中又一次沦为男性欲望的操控,于是独立之日遥遥无期。男性自身的需求也发展缓慢,提高精神层次,男女性的觉悟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