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已亥之年我们零岁,谓之金猪迎生元年,是生命中的第一个零岁,全然不可能有什么记忆的踪迹可寻。今年又轮已亥之年,我们业已花甲,是群猪的重生始年,也是生命中的第二个零岁。一轮复始,庆贺中洋溢着我们对生命时光刻骨铭心的企盼和深情,然老生多病,久长积难,烦人厌人之嫌,已是难免,尚有被弃之之风险,伴随着生命诞生的历程和生活亦是艰辛不断。慨然而论,也不定然全有此因此果,妄且论之。
闲暇时家中聊天胡侃,良妻笑言,黄泉之路意欲争先,我劝妻不要轻谈戏言,“要有信念终生至3000年,不测一但失信,老夫也概不守诺言,良可拥有一个高科技机器佳人,伴度余生百年,你羡慕嫉妒恨,已不了了然。且喜再妻既可年轻漂亮,也可生聚永远”。
猪年之命人,理应偏至稍懒,微胖者尚好。只是今年本命传说有诸多的不善,这倒让群猪们着实有一点忌惮,国人避害以红破之,吾等凡民理当效法。“天不生仲尼,万事秉烛游”之语中的圣人孔子,享年不过七十三岁。而留下千古名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第二大圣人孟子,却活了八十四岁。然而两个伟大圣人的天年寿命,千百年来竟成了平民百姓寿限难以逾越的门槛,民间俗语“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这种极端崇圣的思想,注定了长期以来生活历史,在人们心目中沉淀下的深深烙印。促使人们产生了渴望生存,恐惧死亡,失去企盼的严重心理压力。从而加重导致限寿年龄段的无数次应验。上述结果,也许就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一种悲情。
无论是本命年的命还是圣人的命,都是自然的生命。天,地,人,人是生活在天地之间的自然生物,是要靠自然去涵养的,以自然的法则去生活,其乐无穷,其寿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