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烦!”我边厌恶地骂道边收拾因挂钩粘xing不足而掉在地上的书包。
不一会儿,父亲拎着一个工具箱和一把电钻进来。他打开箱子,注视着里面如山一般多的工具像是在欣赏着他的宝贝一般,不过这也的确是他的宝贝,他曾用他修过很多东西,他选出一个大小正合适的钻头,按在电钻上,就在桌脚边旋转了起来。父亲目不转睛地死死地盯在桌子,那电钻都还没有把桌子钻出洞来,但父亲的目光却似乎把它给钻穿了一般。终于钻好了后,父亲又把它退了出来,拾起桌上的木片,把木片上的孔与桌子上的孔对准,把早选好的螺丝钉再旋了进去,一直旋到最里面才好了。
我本以为这样就好了,急忙把书包给挂了上去,父亲却又把书包给拿了下来,我疑惑不解,心想:这钩子固定起来不是给我挂书包用的吗?只见他随时离开随即拿了一把换掉的牙刷与一个一次xing杯子进来,又蹲下,用牙刷仔细地把钩子即钩子边的桌子给刷了一遍,看着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的样子,我不禁眼角一润,更加用心,认真地背着“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每当我把书包挂在钩子上时,便会为我的挂钩这么坚固和方便而感到骄傲,又会想起父亲的那种潜心贯注,那种心会神凝,这么来之不易的挂钩又何人能比!(星辰美文网wwW.mEIwen1314.CoM)
父爱如钩?是的,那才是真正的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