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光消逝的那一瞬间,是起点也意味着完结,我们可以用诗去诠释,用双眸去记录。
清晨,我若清闲,便会早早被晨光刺醒,独享着目光倾城的温暖。初春的天亮得并不早,五六点钟的天还是暗灰色路上,绿化带中还有一片肃杀的气氛,迎春花还没睡醒,瞧着哈尔滨的冬天其实并未来临,喜欢在这样的早晨去院子里散步,经悉心装点而显得异常精致的小别院和着楼顶间厚重的水气,像一座孤堡更是云中楼阁,晨练中有很多老人,三三两两谈天闲聊,而此时萦绕在我耳边的却是一首欢乐颂,以它那纯净轻快的脚步唤醒着沉睡多时的万物。
晌午的太阳最烈,无尽地挥洒着足以滋养万物的温度,生物的生命之本,能量的源泉,正如一篇文章说过,最珍贵的往往都是免费的,阳光它是无价的,初夏的晌午却是燥热的,人们用遮阳帽紧盖着双脸庞,手边的蒲扇打乱流动的热气。此时此刻若是站在花圃迎着热浪和四溢的花香那便是极惬意的。园丁们望着朵朵争艳的花,也是一种自豪,大地也因初夏的阳光晒得滚热。
黄昏将近,似有似无地吹扫着满地枫叶,但吹不走的是秋的凄凉,秋的收获。连古人都时常感慨带着思乡惆怅,对自己前途的哀怨。“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星辰美文网www.Meiwen1314.com)晚秋的风是瑟骨的,它给人的是赋诗的灵感,凄凄怨怨,忧国忧民,它构成的画带给人的是无限暇思。我走在马路旁,踏过一个个被风旋起的残叶,常想这样的黄昏会不会带着所有的烦恼随着那西沉的太阳消失?播放的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四只圣洁的天鹅在那即将冰封的湖面跳完最后一幕。
隆冬,它更像是一只暗夜精灵,在安抚万物沉睡下便开始肆虐地狂风,吼啸,雪片杂落。早早地将天际的屏障拉下,喜欢将一切笼罩在黑暗中。隔着厚厚玻璃依旧那擦肩而过的嘶鸣声听的透亮。并不能释怀一夜暴雪后一地东倒西歪的树。即使将一地狼藉留给人们却也带来六菱雪花零星散落下来的浪漫。望着那串串雪地中留下的小脚印,隆冬,我曾是那样一首壮烈豪放的诗。
初春的薄雾是一首婉约的吟唱,正夏是一首恬淡的回忆,晚秋的黄昏是一首萧瑟的惆怅,隆冬的深雪更一首无畏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