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味浓厚的医院内,父亲、小姨、姨公姨婆,一行人在接生室外等候着,焦急不安化为一滴汗水从父亲脸上流下。
母亲生我时已是高龄产妇,年近四十,在这样的年龄生孕危险率极高,更不要说当时生活条件差,极易落下后遗症。我有一个当内科医生的姨公,他极力劝阻母亲说要是出了差错,就得不偿失。虽然面对姨公的反对,母亲还是坚持生下我。他们或许不知道,这个举动于我而言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生命机会。在我即将面临深渊时,母亲的决定成了我生命的稻草,犹如黑夜中的明月照亮了我的希望。
医院里雪白的墙壁在脑海中徘徊,虽然婴儿时的我已没有任何印象,但心底里总一次想象这个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