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抻开老旧的柜子,一张张发黄老旧的相片纸叠摞在一起,过往的幕幕,都相继浮现眼前,似是一双无形的手,拨动心弦。
那个是我,小小的我,儿时总觉得,生活平淡,每天很快的就过去了。现在看看照片,也会不自然笑出声。
桌上的茶水,手中红,绿,蓝,格间交错的小皮球,就是容纳我一天快乐的乐趣了。
当时身上的衣服不多,只有几件换洗的但却格外鲜艳,那是他们憔悴面庞的心血,和劳累一天发黄的双眼。
头上一顶蓝色的红边鸭舌帽,在圆圆而小的头上显得宽大,舌帽上带着的土尘,也是父亲为家支撑的勋章。
刚学会走路,每天就穿着白绸袜在小家到处走,沿着当时觉得很长的走廊,一步步小心翼的走,不敢有一丝大意。
累了困了,坐在凉亭的奶奶立马把我抱回了房间,雪白的墙面在我小小的脑海与眼睛里,是粉色的,我躺在床上,穿着件天蓝色的毛衣,是奶奶坐在床边,用双手一针一线和缠满创可贴的指头织出来的,生怕我比不过其他孩子,少一件颜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