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詹妮并肩走在橡树小巷里,碎了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显的格外温柔。突然,我的后脑勺被一个土块击中,疼得我连忙捂住了后脑勺。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林肯那群臭小子,他们正忙着捡更多的土块。
“嗨,蠢货!”林肯竖起中指对我说。话音刚落,又一个土块飞了过来,直接命中了我的左眼,我被它打倒在地,他们冷森森地看着我。
“你是迟钝,还是傻子”。奥巴马——也笑着对我说,那笑容中分明带着嘲讽。
“我是弗雷斯特—甘”我大声说。
但我的喊声并没有阻止他们。林肯和奥巴马依旧向我丢土块,那硕大的土块将我本就瘦弱的身躯打得生疼。
“快跑,费雷斯特!”这时,詹妮发号了施令。
“嗖——”又一个土块飞了过来,我连忙笨拙地躲开,可还是避免不了被砸中的命运,我的左臂淌出了鲜红的血汁,将我整条手臂都给染红了。
“快跑啊,弗雷斯特!”詹妮急得直跺脚,可她怎么打得过那三个人高马大的“恶魔”呢!
我飞奔起来,但那可恶的脚架还束缚住了我的腿。我摇摇晃晃地向前跑去,背后隐约传来脚踏车的声音。原来林肯他们追来了。
“快追,别让他跑了”特朗普急了,他可不想让到手的猎物跑了。
我在前面跑着,他们在后面追着,詹妮在一旁呐喊着,多么有趣的马拉松画面呀,可我却不这么认为。
慢慢的,我跑得越来越快,脚架居然碎了,我惊讶地看了眼自己的双脚,但很快又开始狂奔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由地奔跑,自行车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他们被我甩掉了,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