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有一间古老的房子。远远看去,它孤零零地伫立在一旁,在太阳的照射下显现出暗淡的灰绿色。它好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寂寞平凡地度过它的晚年。每当上下学时,周围熙熙攘攘,老房子处依然是一片寂静。只有我会去亲近它,欣赏它寻常外表下新奇的美景。
这栋房子最吸引我的是墙。它的墙原本是灰色的,表面凹凸不平,拼合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有的像古埃及的象形符号,有的像敦煌的壁画,有的像小猫、小狗……小小的几面墙,却如同清明上河图“包罗万象”。墙上还覆盖了一层翠绿的“纱衣”,那是一株爬山虎。原本只是墙角处一株小小的绿苗,生长起来却占据了墙的半壁江山,竟有种“绿中透灰”之感,仿佛这层翠绿才是它的本色。爬山虎的叶子苍翠欲滴,叶子下面灰中发白,相映成趣。爬山虎给原本灰蒙蒙的墙带来了一片生机,我走过时甚至好像听到它们在说话。
一阵风吹过,爬山虎如海面一般荡出波纹。不一会儿风越来越大,这时荡漾出来的不再是波纹,而是“海啸”。“海啸”经过之处,绿色被掀起,灰白色的墙面显露出真面目,我看到它在光芒照耀下现出斑斓的色彩。
在另一面,可能是不朝阳的缘故,爬山虎变得少了。爬山虎虽然变少了,叶子却在灰色的映衬下更加鲜艳,墙面更加黯然失色。在这一面,讲述的是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