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正在家里认认真真地写作业,笔尖就像大毛刷子一样,把会做的题目全部都“刷”成了“光头”。可是当我看到最后一道奥数题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随之门也“嘎吱——”一声张开了“嘴巴”,一个影子映在了我的桌子上,紧接着又传来了一声:“哥哥!哥哥!”这声音一听就知道一定是我弟弟,我此时仿佛感觉家里好像进了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直叫,造成了大脑里的“线路”短路了。渐渐我的脸上就像飘上了一丝丝乌云,鼻翼张得老大直吸气,眼里冒着熊熊烈火,活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瞪着眼睛,用脚将门一踹,不由分说地骂了一声:“去!去!别打乱人家的思维。”过不了多久,弟弟总算走出了门外,我总算耐下了自己的性子,继续思考奥数题。
我写着写着,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喉咙眼中好像冒着烟,就准备跑到厨房间去倒杯水。经过沙发时,看到了弟弟无精打采地坐在上面,脑袋就像一棵硕大的禾苗,弯弯地低垂。一双眼睛原本炯炯有神,现在却暗淡无光。原本那好看的脸色也变得通红,就像一只被烤熟的乳猪一样,嘴里也小声地嗫喏着:“哎……”我看见这情形,感觉弟弟要凉凉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蛇胆在肚子里翻腾,空留一口苦涩。我凑近用手一摸,妈呀!我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块1000度的大铁球一样。原来弟弟发高烧,弟弟刚才叫我可能是要对我说他不舒服,我怎么如此大意呀,深深的懊悔袭上心头。于是想立马去叫爷爷,可爷爷奶奶出去买菜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问妈妈,可妈妈也在上班。实在没办法,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河狭水激,人急计生。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给我喝白开水,总让我躺下,有时要喝点美林。想到这儿,我着急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因为我有把握照顾好他,我便像妈妈一样把杯子里装满了热开水,放到嘴边将杯中的热水稍稍吹凉,再递给了弟弟。弟弟咕噜咕噜就把水喝了个底朝天,然后躺在妈妈的床上,他那张通红的小脸总算浮现出一丝舒适。我又取来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渐渐地他陷入美梦之中。我再次为他量体温,哇!他就像吃了夏日奇冰一样,体温下降了,摸起来也没有像1000度大铁球一样热了。不一会儿,他的体温恢复正常,睡醒后又变得像小猴子一样活蹦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