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年十月二日,吾尝泛舟于桂林之上。世称“桂林山水甲天下”,吾尝之惑,故至此地游也,亦实而不假也。其之著景,乃象牙山、象牙湖也。
何谓“象牙山”乎?如其名也。其山形陡峭,岩石黑白,其间有花颜点缀,青草装饰,远望如一渴象正饮泉,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故此谓“象牙山”。吾感叹于天之鬼斧神工。
若夫平明之时不见日,且乌云密布,遂是雨时。其或象牙湖波涛汹涌,一改往日和柔之气,展遮天蔽日之景;其或阴雨绵绵,风号云滚,似有气势磅礴之志。降雨一昼,象牙湖水高十丈,象牙山遂只探头露背而已。
至于风和日丽,微风习习,水面波澜不惊,翠鸟鸣唱,清脆婉转,杨柳拂岸,花木茂盛,散出幽香之气。而夕阳在山,洒下余晖,繁星闪烁,若明玉翠珠;明月缓起,映下柔光,风轻云淡,花尽低首,真可谓“碧”月花欤!感此一游,不胜留连。
戊戌年复去一游,使吾震惊不已。忽明起霾,望象牙湖湖水混浊,一二垃圾漂浮,象牙山毁去几石,人头攒动,垃圾亦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