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滑滑的石阶,我又来到了那棵树前停下了脚步。
那棵树,是如此与众不同。
它就在离我五米的位置,棕色的树干直挺而立。从又从上方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枝叶。
那么多的枝叶密密匝匝,扑天而盖。在每一根分叉上,几乎都会有小分叉,小分叉上又生满了叶,枝上生的叶,也十分宽大,似巴掌大小,叶有点像蕨类的形状。如一水滴,是一滴巨大的水滴,我曾经在小区或公园中捡到过各种树叶,各种形状,但没有一片是像这棵树叶一般大。
我也曾在别处见过大树,它们或高耸入云,或粗枝杆状,或根系发达繁杂,但从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树,它的枝干并不十分粗壮,根系并不显露于外人,高度并不惊人,而树冠却是那样舒展。树冠层层叠叠。叠上又叻层,厚厚实实,嫩绿压翠绿,翠绿压深绿,如此丰富,从底下望就似厚实宽大的一笔按上了枝桠,多么厚而丰富!
这是棵已十分古老,它本应该像别的老树那样累了,歇了,睡了。而它却不同,它跨越了“老”这道坎,跨越了“歇息”这道坎,它仍然在生长着,仍不满足于此,一根较低的树枝hai发出了星星的嫩绿。
啊,棵舒展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