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她是在班级第一次集体活动上,清秀的面庞让我觉得这个姑娘应该是水做的,尽管后来熟识了才知道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我还是对第一面的印象记忆深刻。晚上去寝室收拾东西,原本狭小的寝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宽敞了好多,原本齐聚的小群体也就剩下三三两两的。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忆着东西都是谁送的,为什么要送我,脸脸笑笑说,你都还记得呀。这期间,朋友打电话来,让我在寝室里等她,回来时送了我一副太阳镜,说是逛街的时候看见就买了,送给我当作毕业礼物。
老实讲,听见毕业礼物这四个字的时候我的鼻子是酸的,我知道她看起来像北方姑娘一样大大咧咧的,心里依旧是柔软的,所以我只是欢喜的接过礼物,感叹一句还有礼物收啊,然后使劲的把毕业这个词语咽进肚子里。曾经,我在大四的一个清晨,迎着朝阳,赶着公车,最后悲伤的感叹道:“当四分五裂的兼职开始时,你是否会预见那个分道扬镳的结局。”,这句感叹终于在今天派上了用场。毕业聚餐的那天,整个大学都不曾说上几句话的同学举着酒杯对我说着祝福语,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会捂着嘴努力不笑的太难看,可那天我只是傻笑的附和着,因为我们都知道,哪怕是冠冕堂皇的话,现在不说,以后再也不能面对面的说出来了。
后来朋友断断续续的说着班级里的故事,期间?狗锤吹乃担皇拢弦盗擞植皇遣患?北京离得那么近,有空去找她,带我去全聚德,只在门口闻闻就走,像玩笑一样,听着却好像没那么轻松,两个人就那样干巴巴的笑着,然后又说起班级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