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作者:贾思慧
美好的憧憬,琐碎的篇章,像天边的云彩伴了日出,衬了日落。
那一天,秋风起。我远远地看见了你,在人潮车流中,帅气且呆萌。你穿着黑色呢子衣,背着书包,高个子,短头发,戴一副眼镜,帅气与呆萌俱佳,还有一双瘦长的腿。你在人群中兀自美丽着,虽只这一面,却将你的形象深深地镌刻在我的脑海里,以至在之后的许多天里挥之不去。
我悄悄地跟过去,他似乎在背作文,一篇优美的散文。有悦耳的声音传过来,标准的普通话,清脆,明快,节奏感强。“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他的语速时快时慢,极富磁性,甜美而生动活泼。一丝不苟,丝毫不差……在这一刻,我明白了做事一定要认真勤奋。
哦,他是隔壁班的班长,肩负着辅助班主任管理好班级的重任。但他做事从不拘泥,也不刻板;他服从师长,也友爱同学。听说,一次班级学生多人违纪,惹老师生气了,为了班级荣辱,也为了表示诚心,他甚至代表全班同学向老师道歉,请求老师的原谅。也许,就在这一刻,敢于担当的画面已经烙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他成绩优秀,人品端庄,深受同学拥戴。作为班长,他决心回报他们,为班级争光,为每一位同学服好务。擦拭桌椅黑板,整理讲台,收拾饮水机……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他忙碌的身影。也许,就在这一刻,我记住了懂得感恩的帅小伙儿。
可能是因为你的帅气呆萌,可能是你的认真勤奋,也可能是你的敢于担当,抑或是你那一颗感恩的心,让我深深地记住了你,高大、帅气、呆萌、干练。你就像是一本书,书预文字的交织亦如层层叠叠的画面在我的记忆深处浸润定格。
篇二: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吴金沥
“咚!咚!咚!”强烈的噪音刺激着我如纸般脆弱的耳膜。我家正在换防盗门,其原因就是我家新搬来的邻居——小偷。嘘——据说他是在监狱里待了三年才出来的。他总是昼伏夜出,让人摸不清他的行踪,我怀疑他又干起了老本行。
一天我参加物业举办的留守儿童募捐活动——当志愿者,在小区里抱着募捐箱到处募捐。一个个行人从我身边飞过,他们眼神空洞,目视前方?难道我的衣服不明显?一个骑着电动车的妇女朝我的方向驶来,我惊喜的迎上前去,而她只是微微转动车把,面露鄙视加速走了。身旁带过的寒风吹醒了我的梦。我裂开嘴苦涩一笑。我试了一次又一次,无数阵寒风刮过我的脸,凌迟我的心。
暮色中,我抱着轻如鸿毛的募捐箱垂头走着,一双泛黄的白色球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喜出望外,急忙抬起头来却差点昏死过去。是邻居小——小偷!!!一滴冷汗从我脸颊滑过,坠在地上“啪嗒”一声,格外清晰。他看见我动动嘴却什么也没说,随即笑起来。
“我没钱,箱子里也没——没钱,你放过我吧!真的没钱!”我内心一片颤栗,手接触募捐箱的地方晕开一大片水渍。他不会因为我没钱杀人灭口吧?!
白球鞋越来越近了,近到眼前。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不敢抬头。身旁传来微响。
突然,轻微的重量落在募捐箱里,我本能的俯身看去,几张皱皱巴巴的一元钱躺在里面。我十分诧异,抬起头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蓦地,那张满脸灰尘皱纹略带微笑的面庞又回来了,他急转身快步再次向我走来,破旧的工地服,带口子的上衣,一双带满细小伤口的手出现在眼前,只见一张五角钱随四月春风飘进le募捐箱。再次抬头又只见一个背影,夕阳把他的身影拉得好高好大……
多年以后我才体会到那笑是友善的微笑,而我却在现代化进步的科技中冰封了人的理解与友善之心,人性在进步中退化消失了。一张抢劫的照片却被我珍藏起来,珍藏在记忆里,珍藏在永热不息的心里……
篇三: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作者:侯荣燕
佝偻的身影,慈爱的笑容,这一切在这个国庆节都消失不见了。因为我永远的失去了她,她的音容笑貌永远定格在我记忆深处。
在那个贫乏的年代里,一切都是奢侈,别说是买玩具了,就是自己缝制也常常是“缺衣少食”。多次央求母亲无果后,我们就会拥进她的家,用脏兮兮的小手扯着她宽大的衣襟,仰着脏兮兮脸央求她:“大娘,我们要花布,缝沙包”。她牵着我的手迈着细碎的步子,打开半人高的橱子,掏出针线笸箩,仔细翻找碎布,碎布很多都是细长条,没有一块儿可以裁成正方形的好材料,翻着翻着失望再一次涌上心头,不由的叹气:“又泡汤了”。大娘懂得我们的心思,连忙说:“你们出去先玩会儿,明天再来罢”。
第二天你准会得到一个与众不同的沙包,别人的沙包是纯色的,六面用同一种花布,我们的却是六种颜色,每面正中还有一条细缝,那是长布条儿拼凑的结果。小时候只知道好玩儿、独特。却不知晚上熬到几点给我们缝好,只知道她的眼睛红红的、肿肿的,那是熬夜的缘故吧。读书后很少去她家了,只是每回去她都会打开厨子,拿出手绢掏出包在手绢里的花生、糖果。吃时已经不好吃了,因为放了太长时间了。可是成年后来到城里,还是怀念那时的糖果,尤其是满是皱纹儿、满眼含笑的面孔,让那个贫穷的年代充满色彩。
成家后有了儿子,妈妈把他带回老家抚养,除了姥姥,他给我讲的最多的就是大姥姥,大姥姥的背驼,像弯的弓;大姥姥给我买包子了;大姥姥给我买玩具了。更有甚者回家看不到他,妈妈一点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说:“在这里没事儿,他肯定去大姥姥家了。”我想大娘会对他好的,会把自己所能的爱都给他,可现在大娘不在了,我看到她躺在床上,瘦小的身躯掩于被下,中间鼓鼓的,那会是她弓起的背吗?我的泪不由的流下来,想着她带给我的童年的欢乐,想着我再也见不到他,任凭我如何呼唤她都不会再理我了。不会给我缝沙包、绑毽子、拿糖果、不会骑着三轮车给我儿子送好吃的了。我该如何才能唤醒她,让她陪伴我呢。
我送她最后一程。看着棺木缓缓下移,哥哥们的哭声见消,我却清晰地记起了那像弯弓一样的身影。尤其是满是皱纹的脸上,堆起了笑容,她没有离开,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