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爷爷抱在怀里,听他唱淮剧中的白娘子与法海,听着听着,便痴痴的进入了梦乡。在晚饭时,我会边吃着晚饭,在大大的梧桐树下,看着爷爷表演他的拿手绝活——《白娘子》,那一板一眼的动作,炯炯有神的眼神总是把我逗乐,“扑”一声把饭也笑喷了出来。
“爷爷,不要唱了,难听死了!”坐在后面的我突然说。自行车忽然扭了一下,有一些不稳。过了多久,他转过头来,说,“囡囡,你不是十分喜欢听的吗?怎么会这样······”
自行车又开了,似乎没有从前那么平稳,我知道,他不想说什么。但等着我的,只有死死水般的沉默。
此后,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依旧准时接送我上下学。唯一缺少的,是那悠扬婉转的淮剧。
又听了一遍《白娘子》,那剧子里人唱得很好,但我却觉得有一些不同,却又说不出来。思绪又回到了儿时······
那是,在路上,淮剧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