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虽然本人为男生,有##。但是以前的头发还是不短的——西瓜头与寸头对比应该不小吧。好了,我把题目解释清楚了。
心满意足地踏入班级的大门,刚坐下来帽子就被揭开了:“不要在学校戴帽子!”耳边传来班主任的声音。同学们都把目光投向了我,我极力想掩盖,但来不及了。“冯周,帅呀!”……听到的尽是这样的“夸奖”声。我既恼怒又不堪,当时真希望自己是只田鼠,赶紧打个地洞钻下去,或者有瓶“魔力豆茎”牌生发剂,一喷发即长。哎!这都是美好的幻想,我又一次告别了长发的“霸气”形象已经深深地印在同学们的心中了。
之前的课间,我的手机在抽屉里一亮——微信,来自:妈妈,图片。点开,是一位小屁孩手握冰淇淋,头发短得跟没有似的,既冷漠又生气的样子。我回了一句:“这谁呀?这么挫!”不久妈妈又回过来:“你五岁时候的样子呀!”我心头一惊:这个是我?脸比新疆人还要红、头发比西藏人短、眼神比东北人滑稽的是我?“发这个干嘛?”“我想你马上步入初中了,早一点适应寸头。”哎呀妈呀!我理寸头也是这个样!离毕业还早嘛,暑假理也不迟呀!我抗议道。可是我妈依然不由分说地批下四个字:不理者斩!
上周末便到了理发店。在等候的同时绝望地望了望自己的西瓜头:别了!此生再与你无缘了!说罢便视死如归地坐上转椅。表面上我静如止水,其实我时刻都想逃离这个鬼地方。但是理发师给我披上了“寿衣”,紧紧地把我“锁”在了座位上,我便“在劫难逃”了。今日必是与长发告别了,想挽留已是空想,能做的便是默默接受了。我心如死水般地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理发师撩起头发,在头发飘起的同时“窜窜”下几刀,便“解落三秋叶”了。我心想“三秋叶”是解了,但是头上的“二月花”恐怕再也开不出来了!我望了望镜子前的自己,心碎地用余光对地上已经“逝去”的头发默念道:告别了,长发!
理发师下几刀,头发披落在“寿衣”上一点,我的心便碎一点。半晌,头发改造完了,我的心便像地上的头发碎成了粉末——抹不起来,也拾不完整,能拾起的只有后悔与不甘。
后记:完了,我妈好象说接下来都无法与短发兄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