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开的颅骨,飞进飞出多少对鸟儿——忙碌的搬运着语言,思想,爱情,童话,还有美丽无比的花朵。
乌云不知道他巨大的影子,吓着了巢里的小鸟儿,它们叽叽喳喳,惊恐地叫着。雨来了——云像一位慈爱的母亲,撩起衣襟,用自己丰盈的乳头,安慰了这群可怜的宁馨儿。
少女不知道成长的烦恼,静静的端详一张幼年的相片发呆。
兜售面具的老婆婆,迷惑住一群天真的小孩,他们大喊大叫的在后面跑着,像是在去往天堂的路上。
夏天突然来临,——例行巡视自己的领地——这可吓坏了纯真的鸟类,它们躲进树冠里,急切而慌张的喊着“吾王万岁,但祈永福”
狗以天籁般的吠声抵御了黑夜的侵袭——夜是安全的——婴儿在母亲的怀里安详的睡着了。
静在乱中找到了规整,一根纤发在刀刃上找到了平衡,上帝总穿一件宽松的袍子,蹑手蹑脚的从你的身旁经过,可爱的像一个孩子。
怀抱小海豚的裸体女孩,看见了浪花中奔跑着的美,她在沙滩上拼力的追逐着,一群稍闪即逝的精灵。
绿藤与石比恒久,藤抱住大树,她想再活一千年,可是在一段传说中,火来了……
在我所站着的地方,鸟儿的母亲刚刚离开。她用轻柔的歌声催眠自己的孩子们进入梦乡——匆匆的离开,向着岩鹰那庞大的身影。
街被临时造出来,源于一幕荒诞剧的需要——没有主题,无始无终
吞噬着一切,凌乱中交织着生活的变奏,悲与喜,短暂与永恒。它们各自进入早已设定好的情节,却奇怪的忘记了台词,沉默着,嘴却长得大大的维系了表面的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