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耳边响起了这首人人都会唱的童谣。欢快的曲子,熟悉的旋律让人忍不住跟着一起唱。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这是杜甫对春雨的赞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白居易对春草的称赞;“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这也是白居易对春的感叹。而我对春没有像他们那样的那么浓的感情,也没有像他们那样那么多的赞叹。
山上白茫茫一片,一点儿绿都没有,更别说其他颜色了。太阳上还穿着一层薄薄的纱。天灰蒙蒙的,闷得慌,十分灰暗。想种菜的农夫,看了看自家菜地,看了看天,又向四周望了一下。失望地摇了摇头,拿着新买的锄头和刚跑去集市里抢来的种子,摇着头,抱怨着回家去了。
田里仅有的一抹绿,一抹淡淡、细细、嫩嫩的绿,也因为农夫的离去,慢慢地、慢慢地黄了、越来越黄,越来越黄······好像,从来没,来过,没来过,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这儿的一抹绿,原本是多么的兴喜,多么的开心、好奇地来到这个世界,却没人注意到它,没人注意到它,没人在灰色和白色之中发现多了一抹绿,而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失望,就在它想“回去”时,农夫来了,让它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阳光,一抹淡淡的阳光。但是,农夫也像其他人一样没注意到它,没注意到它!它越来越失望,越来越失望······终于,也“回去”了。
天空又下起雨了,淅淅沥沥,好似在为这一株草感到不值,又好似想要把它救活。地上的人们,走着——走着——,不一会儿,一把把伞陆续的冒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出来活动活动了,比比谁美一点儿,比比谁新一点儿。
“啪嗒,啪嗒······”几滴雨落在了刚冒出来的一朵朵“花”上;“啪嗒,啪嗒······”又有几滴雨落在了灰白相间的泥土上。稀稀疏疏,淅淅沥沥,淋淋漓漓,无声无息。鸟儿一个个都听到春天的“号角”,一个个出来了。看着这雨,笑了,傻傻地、开心地笑了,似是开怀大笑,又似是莞尔一笑。接着,将自己沙哑的喉咙,润了润,放声高歌。自由自在的唱出一支支婉转的曲子,与雨滴应和着,是多么的动听悦耳。
奇怪,在鸟儿的歌声中,草儿钻出来了,不再是一抹淡淡的绿了,而是一大片一大片嫩嫩的绿;树叶子也绿得发亮。花儿也跟着小草的脚步一起钻出来了。(星辰美文网www.meiwen1314.com)真不愧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花花绿绿的伞,也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一会儿上,又一会儿下;一会儿蹦这,又一会儿跳那;一会儿快,又一会儿慢。生怕踩到了这些脆弱的新生命,也生怕破坏了这样难得的美景。
······
春之歌,悦耳动听;春之雨,淅淅沥沥;春之草,青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