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相约,三个女人一台戏,正好这晚三个女人聚齐了。叽叽喳喳,说不尽的往事,说不尽的乡恋回忆!
一恍已是夜里八点。她俩看看我又胖起来的样子,决定陪我减肥。自然而然不去吃,说说吃终归还是可以的。于是说到小时候家里都甚穷,吃什么都有味,特别是酱豆卷烙馍,红薯梗清炒一盘儿也是回味无穷。特别嘱托我去乡下时采摘些回来。也罢,并不是什么重任。
第二天我回乡下,紧盯路边儿田野,不行田块太小,不行长得太弱!唉呀这块好好。车路边一扔,车门都没关,立马去摘。野草拉伤了脚脖都没顾得上。刚找好一片儿不错的地方,下手摘了几根。忽见一瘦小老头直奔我来,“你看不到那边写着红薯梗打了药,剧毒吗?”老头大声嚷嚷。红薯都该出了,打什么农药!我一边咕哝一边极不情愿地扔了手中的东西。油门一踩,愤愤而去。然仍是惦记,左转右拐,天无绝人之路,眼前一亮,几亩的红薯地赫然眼前。下车,火都没熄。地头摘一把既可,朋友的嘱托不能辜负了。刚摘了一把,想着我自己也要几根吧。可此时一个黑脸彪形大汉骑着要被他压得转不动的二轮电动车,朝我一阵狂鸣笛。急赤白脸地怒吼:“你给我出来,谁让你进去的?快点给我出来!”好吧!“你家的呀,我就摘一把梗”。我像犯了大错的小孩儿陪笑道。“你瞅瞅,都给我们拽成什么样了,啊,都秃了都。”“我手里摘了一把梗就给你的田拽秃了?好好好,我不要了,您也别急”。再把头顶那几根随风倒的发气秃了更不好了。只是什么时候没人要到处扔的红薯秧啥时候变得这么金贵了?
晚上到家过马路时,红薯梗就在对面三轮车上。整理的整整齐齐,卖货的妇女一脸和善,笑意满脸。两快钱买了整整二大把。那女人还和颜悦色的陪着我说了好多话!心中不甚感慨,找对人办对事儿多重要啊!目标的方向也多重要啊!
我们都有领地意识,那两个哄撵我的人大概是觉得我侵犯了他们的领地,心中不痛快,并不是东西珍不珍贵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