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作者:夏煜宸
这里,门前是拱桥碧水,身后是葱翠竹林。这里,有着简朴的青石板路,流露千年来的悠悠岁月。这儿叫作虎丘,历经千年洗练的苏州园林。
静静地走着,细细观望着非遗的手艺,缓缓地品味着千年来的繁华。向前走,抚摸着,触碰着,那拱桥上的丝丝青苔。抬头低首,蓝天碧水,已浸润在一起。向河边远望,隐隐约约看见一艘小船,一群一群的游客听船夫讲述这里的故事。走着走着,看见一块巨大的石头,不知是天然的,还是雕刻的。石头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大小不一的洞。洞内不深,一眼便可看到底,闭上眼,似乎与大自然化作一体。
爬上楼梯,从高处鸟瞰下面,景象与刚才完全不同,熙熙攘攘的人们成群结伴。这时再看小河、天空,已不像刚刚水天一色了。绿得碧绿、蓝得蔚蓝。
走到虎丘塔,我完全震撼住了。好想登上去俯视整个虎丘。看着斑驳的砖瓦,想起千古年来在这儿发生的悲欢离合。虎丘塔,它虽然倾斜,但千年来却仍屹立不倒,实属令人佩服。
毫无目的地瞎逛,竟找到了一处世外桃源。走向茶田,向店家要些茶叶,沏上一杯茶,看茶叶在杯中翻腾。小口抿茶,欣赏着茶田中茶农的忙碌情景,好不惬意!
走向对面的竹林,阅览来往游人刻下的内容,脑补当时美好的画面,悠哉!
虎丘,我心中的乌托邦,这样的情景,好不褪色,直印心间。
篇二: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作者:李蕊鑫
那是蝉鸣稀薄的夏日午后,我从书店回来,在家门口遇上了行色匆匆带着公文包即将出门的父亲。
我靠在门边,目送他离去。
当父亲又步入院中,正侍弄花草的母亲拦下了他,随即便俯下身子,弯下腰,原来是细心的母亲发现父亲没有系上鞋带。
夏日的微风拂过香樟翠绿的树梢,飘来菊花茶淡淡的香味。母亲的长发柔顺地在脸庞垂下,嘴角微抿,划出一道温柔的弧线,纤细而不白皙的手在父亲鞋带间穿梭,夏日的阳光像一层薄纱,在父亲的侧脸上打出了一层光影阴暗的圆圈。
父亲扶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柔和的目光像一潭深邃的湖水,仿佛隔了千年,亘古不变地穿过空气中氤氲的阳光与浮尘,望着母亲。四目交错的瞬间,相视一笑,没有声音,没有语言,只有灿若夏花的笑容。
我呆呆地倚在门口,只是情不自禁地微笑,为这短暂却永恒的画面绽放笑容。
他只是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母亲垂在耳际的头发轻轻掖在耳后,一抹红霞泛上母亲的脸颊,像少女初恋般的羞涩。
此时此刻,岁月静好,美丽定格。
篇三: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作者:刘歆瑀
你的胳膊,是由爱构成的,孩子睡在里面,怎能不香甜?
——题记
时光用一双绵软的大手,推动年轮滚滚向前。镀银的年轮轰轰作响,带着阳光香气的回忆倾洒,那些暖洋洋的过往,琐碎一地,哗啦哗啦。
当柔婉的日光像折翅的天使跌落时,将记忆摊开,温暖的阳光下,是奶奶明朗的笑靥。
记忆里一个个弥漫着小麦成熟气息的傍晚,落日的一抹朱红晕开了半边天空。奶奶坐在院子中央的银杏树下,我依在奶奶怀里,趴在奶奶肩上,树下摇椅轻摆,吱呀吱呀地极有规律地响着。一老一小闭着眼,徜徉在天空里。时光悄然流逝。
迷迷糊糊的我靠在奶奶肩上,数着两鬓的几抹斑白,嗅着洗发水好闻的香气。淡淡的木梳香滑过她的发梢,掠过我的鼻尖,漫到鼻腔,痒痒的,暖暖的。我总是悄悄地将那几缕白色拽下。起初奶奶哭笑不得:“人老啦,没办法!”但小小的我绝不允许时光把我的奶奶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仍是固执地拽下。
小小的我眼里满是希冀,小拳头里捏着几缕白发,一次又一次祈祷般地絮絮叨叨:“奶奶不要再长白头发啦……要越来越年轻才好……”然后咚咚咚跑进屋里,把白发藏进木匣,郑重地上锁。
多么希望你老去的年华也能被我上锁,逃也逃不出。
窗外,奶奶坐在摇椅上,笑眼弯弯。霞光被树枝切割成好看的形状,柔柔地泻在奶奶脸上。连额头、眼角的纹路都被光纹上了金边,闪亮而细腻。奶奶望着我,含笑的月牙眼中一闪一闪,是太阳的反光,还是盈满爱的水晶?
年轮转了一圈又一圈,所有的这些,都成了岁月里泛黄的定格画面。
那些回忆,想起来,物是人非,恍如隔世。
但物是人非的背后,记忆并没有消退。匆匆的年华依旧维系在那里。而所有的这些,依旧组成了最永恒的定格,最珍贵的记忆,向着远方澄净的天空。
篇四: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作者:李雨鑫
乌金西坠,华灯初上。
凋零的落花随波流转,自在的月色温婉动人。雨香袅袅入珠帘,清影如一梦。微风乍起吹皱半塘碧波。江南,花市喧逐,月好柳眠。每岁如期亮起的花灯绚烂了道道长廊,条条街巷。人似春潮,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温情款款的巷陌和静然流淌的水道交错相通,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和家人驻足一家小店,欲品尝江南独特风味。店员是一位看起来很年轻、脸上镶着淡淡微笑又不失端庄的女子,与这座别具韵味的小城风格相谐。她从吧台内站起身,朝我们走过来,我蓦地发现,她右腿像枯萎的树枝弯曲着,右脚稍一着地,立即触电般的弹起,身子左右摆动幅度很大,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在左腿上,似乎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可是,她的脸上依旧扬着淡淡的笑容,灿若桃花,美似星辰,让我想起“菊残犹有傲霜枝”的诗句。
恍惚中,女子已走到我们面前,温文尔雅而又热情礼貌地询问我们需要什么,母亲回以感激的笑容。点过菜后,择座儿坐定。环顾店内,四面都是复古风格的木墙,点缀着以“岁寒四友”为内容的壁画,加之泛着清漆自然光泽的木凳、木桌,古色古香,清雅别致。
正沉思之际,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请慢用。”我抬起头,还是那位女子,姣好的面庞,睫毛微颤,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同寒夜里悄然绽放的腊梅……用过晚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用目光四处搜寻,最后落定在女子身上。兴许是位置偏僻的缘故,小店顾客寥若晨星,生意并不兴隆,可她却总是带着微笑忙东忙西,大方质朴的美中蕴着些许羞涩,昂扬的姿态中透着几分高洁。脱出尘世的清明亮彻,散发的不只是满满的亲切与温暖,更是动静之间悄然生出的喜悦与希望。
在这寒风彻骨的冬夜,她无言地告诉我:在不完美的世界也可以燃起迷人的火光,灰暗与泥泞里也能生出令人感到温暖的芬芳,只要你愿意,保持微笑,你也可以让隆冬因你而美丽……
人海茫茫,世事沉浮。数年前,在江南小店邂逅的那位跛足女子的甜甜的微笑,以及冬夜里带给我的温暖,恒久地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篇五: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程垂泽
好久没回故乡了,外婆对我现在的情况一一询问着,脸上时不时露出慈祥的微笑。时值金秋,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光,远处的小山层林尽染、红黄相映,如画家的山水画一般令人心情愉悦。天空开阔,南飞的大雁排出人字型飞向远方,近处农民种的庄稼全都成熟了,成熟的果实沉沉的挂在枝头,等待着人们的采摘。
漫步于乡间小道,青枫化红,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好像红色的海洋无边无际,一直延伸到那水天相接的一角。走着走着,外婆和我来到了一棵高大茁壮的柿树下,秋风阵阵,通红的熟柿正在枝头下微微摇摆,发出诱人的香味,我轻轻的嗯了一口唾沫,外婆转过身来笑道:“想吃吗?给你摘一个吧?”
“不用不用,柿树这么高,太危险了,你千万不要去摘。”
“没关系。”
外婆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向那个柿树走去,接着,便出现了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一位羸弱的老人,衣着朴素,在一棵高大的柿树上。她两脚蹬着枝杆,左手紧紧的抓住树枝,右手十分努力的向一个最大、最红的柿子伸出。她眼神坚定的盯着那个柿子,身体严重倾斜,但她却没有放弃,直到成功。
我怔了一怔,不仅鼻子一酸,心中似有万股暖流奔过。外婆小心翼翼地抱着几个柿子走了过来,她高兴得像个孩子将手中柿子全部给了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轻松地说:“回家吧。”
那年秋风阵阵,慈祥的老人与高大的柿树以及她们身后的缕缕炊烟、万家灯火共同构成了那幅令我终生难忘的画面。
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必定是珍宝,而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那份温情、那份爱护值得我永生回报。
篇六: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李佳璘
小雨淅淅沥沥下着,空气阴冷而潮湿。我坐在窗台前,思绪一下飘远了。
那一天,也下着小雨。地面被一点点濡湿,四处弥漫的灰尘突然间消失的干净,不见一丝踪影。一切的一切,都太平常了。
我从小伙伴家玩闹回来,却看见奶奶在沉默的收拾着什么。走近后才发现是我的衣服。“奶奶,怎么突然收拾东西?我们要出去玩吗?”一提到玩,我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奶奶不回答,依旧低着头。渐渐的,我开始发现气氛的异样。再开口,已带了些慌乱:“发生什么了?”奶奶小心地折好最后一件衣服,抚平上面的褶皱,抬起头:“囡囡,你要搬去和爸爸妈妈住了,下午他们便来接你。”
只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我开始嚎啕大哭:“不,我不要,我要留在这里。”可这一次,一向管用的哭闹也失去了作用,无论我如何哀求,他们也毫不动摇。
时光匆匆流过,很快便到了下午。我抱着怀中大大的旅行包,坐在门前,呆愣愣地望着马路的尽头――一辆车正向我驶来。
大人们一番寒暄,一旁的我沉默起来。待上车,我依旧死死地抓着大大的旅行包,不愿放手。车子发动时,我透过车窗望着爷爷奶奶有些苍老的面容,心下如同堵了万吨重的石头,又沉又涩。我将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狠狠地憋了回去,却又在看不见那栋熟悉的房屋时,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只有手中紧紧攥着的,一张湿透的纸巾,体现我内心翻滚的波涛。
那年我七岁,与生活了整整七年的故乡分离,与朝夕相处的爷爷奶奶分离。
如今我已十六岁,而爷爷奶奶在车窗外送别的画面却依旧清晰,恍如昨日。
我依然会回故乡,然后与爷爷奶奶分别,可我会大声地告诉他们:“我过段时间再回来看你们!”记忆中的画面在一次次回想中愈发熟悉,也令我对爷爷奶奶愈加珍惜。
篇七: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王炜杰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指尖缓缓划过这句诗,我心中的一个角落似乎被触动了,两幅定格在记忆中的水墨画,被那带着愁绪的强烈感觉翻了出来——那是我的故乡。
看看第一幅,是夜。乡村的夜晚总是那么宁静,黑暗而又澄澈,似乎怎么也摸不到边际,后院的墙是雪白的,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显眼。我靠在墙旁,望着屋后的那棵老松树。树已经到了残年,没有了绿叶,没有了颜色,孤独地在夜中立着,就像一位垂暮但孤傲的老人。
我又抬头看了看天,那位婵娟被大片的乌云挡着,只流出些微光。寒风吹了过来,我感到些许凉意,但此时我是离不开的,那月与松吸引了我。月光洒下来,把四周都照的光亮起来,大地上,墙壁上,屋檐上,我身上,四处都露出银白色的光辉,那松,那位老人,在月光下庄严地矗立着,显得十分高大,改过了一切,挺着腰,像一位不服老的老人,傲气十足。
我就这样看着,直至我心里留下了不朽的痕迹。
再来看下一幅,满是阳光。田间的风景总能让人联想到美好、自由。未烧尽的桔杆在空气中散发出了焦糊味儿,既难闻,又使人迷恋。阳光是最养人的,这时光脚踩在顺山而下的水渠中,冰凉的水使人全身打激灵。水渠里还有许多螺蛳,在阳光下愉快的冒着气泡。沿着水渠望去,两边的树迎合着,有些“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的意味,渠的尽头是一座山,不太高,却总有源源不断的水流下来,打在石头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水的清用言语表达不出来,只觉得轻灵、美丽,顺着水渠流下来。不知为什么,每次回想起都会想笑。
这些画面定格在我的记忆中,使我明白,清冷的月光也能使人温暖,家乡的景物是最美最好的。
篇八: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向雅轩
时间如过眼白驹,转眼间便温柔了岁月,暖了人心,此生,遇你,乃我之大幸。
——题记
又是一年飘雪季。我望着这漫天飞雪,又想起了与你在一起的那些点滴……
看着那树下渐融的残雪;望着那新鲜初放芽的嫩绿;倚着您那宽厚的臂膀;听着您那绘声绘色的神话故事;听着听着我忽的仰起头,顶着红彤彤的小脸和那泪水在打着转的眼,问您:“爷爷,您明年还能再给我堆雪人吗?”“当然可以了。”听完您的回答,我迈开细细的腿,站在一片开阔的田地上,横起手臂,望着爷爷那瘦削的面庞,我奶声奶气的说道:“那,可以把这里都堆满雪人吗?”“不行不行,太大了。”我忽的变了脸,小脚一跺,“不,就要这里”“好,好。”哈哈!哈……
盯着爷爷门前的一条河,我就好像被饿了十几天的狼见着食物,贪婪的光在眼里闪着,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向河边跑去。“我来咯,小河!”在脚快入水时,一双大手横空“出世”,抱住了我。我急得直踢腿。您说:“现在,天开始冷了,再下水就要着凉了。”“那,爷爷,您明年夏天还能带我捉鱼吗?”“可以”哈哈!哈……
望着那枫树上的金黄和树下的拿着扫把慢悠悠地扫着落叶的爷爷。我大叫一声:不!爷爷好像被我突然而至的大喊惊了一下。便转头,佯装怒意地说:小崽子,喊什么喊!果然我立马就被吓住了,小心翼翼地说:爷爷,树叶多漂亮啊!为什么要把它们扫掉。看着我的样子您又轻轻地说:傻孩子,万物没有永恒,终究会过去。那,不能让它们一直陪着我吗?傻孩子,没有什么会是永恒的,就像爷爷也不会永远陪着你。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呜呜,呜……
那天,飘着雪。您,随着风,走了。也带走了我的快乐。您说带我捉的鱼,为我堆的雪人,也走了。
还未来得及与您说声再见,便被时间定格在了记忆,盖了个章,上面分明印着——过去。
我此生最大的幸运便是我的过去与您有着关系。天长地久太过遥远,怎抵得过曾经拥有?你永远是我不舍的记忆。我不会忘记,你曾来过我的世界里……
如若可能,愿:以我之命,换你涅槃重生……
篇九: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陈雅典
夏日,热风拂过,太阳懒洋洋地扒开云帘,普照大地,正在那一天,我与小草相遇,而那画面却永远定格在我的记里。
闲来无事,我坐在窗边,夏天如个顽皮的孩子,与云朵玩起了捉迷藏,天空中阴云密布,不一会又哇哇大哭起来。
风猛烈的刮着,大雨顺着屋檐开始淌,起先是雨珠子,滴滴答答,紧接着便形成了一道暴布。窗户很快蒙上一层水雾,看窗外朦胧的景象;听风呼啸的声音;静想外面所发生的情景。
夏孩子也许是累了,渐渐停止了哭泣。我迫不及得的打开大门。小村经过一场暴风雨的洗礼让我有些惊慌失措。竹林被暴风雨无情的吹刮,东倒西歪,失去了方向,塑料袋满地飞舞,广告牌早已千疮百孔。
我默默走出家门树叶随风飘落到边塘中,鱼儿不停的跳跃,好像是在庆祝自己经受住了暴风雨的洗礼,这时,我走向花坛一抹淡雅的绿色点亮了我的心灵,而那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我俯下身,蹲了下去,想更仔细的看看那些鲜活的小精灵。花坛中的花儿未能经受住,暴风雨的洗礼,花瓣散落,叶片破损。而那一丛丛草紧簇拥在一起露珠点缀着小草。
在暴风雨来临之时,小草能团结一心,相互依靠,凭借自己坚强的毅力,成功度过难关,小草不必羡慕大树,它平凡但不平庸。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也常常会面临像暴风雨那样的打击。我们也应该向小草的学习,坚持不懈,迎难而上解决困难,才能迎来属于自己的太阳。
阳光总在风雨后,我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哪一丛小草,雨后空气格外清新。而那一抹淡绿也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篇十: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俞明辰
清风刚好,虽多但也不胜扰。
——题记
眼眶里滚动着热乎的泪水,那一刻我很高兴。
夏天的夜,总是那么烦躁不安;窗外的蝉,哼着一曲曲小调,这这寂静的夜中显得那么“悦耳”,在这寂静的夜中,我渐渐沉入梦乡,又做起那个梦来……
“阿婆,热”年幼的我说道。“宝宝,热?”“嗯。”说完我便闭上眼,希望这个方法能让我“好一点。”模糊中耳边好像有着??的响声。过了一会我便说问到“阿婆,阿婆”,见没人理我,我又大声叫唤着“阿婆,阿婆”听见你在那边应到,我便下了床向那走去,黑夜中的路并不好走,磕磕绊绊。
黑夜中,那个黑影,一次又一次的扭动,“只闻其声,不感风来。”你说:“好像坏了,可能是长时间没用了。”说完你拍拍我的头,又说道:“你先回去睡觉,阿婆我在想想办法。”
静谧的夜中吹来了阵阵徐徐的清风,那风,不同往常的那莫机械,也不似自然地风,时大时小,细细观察、仔细的去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柔情。
那风,吹走了,淡淡的童年;那扇,摇下了,浓浓的岁月;那月,照亮了,夜夜的冷暖。
虽然时光老人,翻开了一页又一页笔记,但那个画面仍然在我心中。我拾起,这时光,尤暖人心。
风吹,叶落,月明。那美妙的蝉鸣,和那抹不去的画面都“镶”在了心中。
篇十一:定格在记忆里的画面
作者:付梦琪
这段画面刚被输送到我记忆里不久,以至于没有忘却,我珍惜又害怕这样的画面。
刚到公交站台,你突然扑倒我身上,吓我一跳。这一动作我就可以断定你是谁。除了你,谁还能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快点,车子来了,不要在磨叽了。你同以往一样,风风火火的,快速拉我上车。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你眼尖地看见一位老人带着孙子,赶快招呼他们过来坐下。我见你如此,便不好意思独坐,把座位让了出去。
我们靠着栏杆,一个对视,仿佛听见话匣子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小声交谈起来。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中断了我们之间的聊天。旁边座位上的宝宝猛地吐了出来。那位阿姨可能没有料想到这样情况的发生,急忙地在四处找纸。但这四周仿佛有个磁场将人与她们隔绝开来。见阿姨如此窘状,你在书包了一阵翻江倒海,见你站立不稳,我一把扶住了你,你我相视一笑。
你把纸巾递给阿姨说道:”快给宝宝擦擦吧。“
”啊,谢谢呀!真是太感谢了!“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后面一道声音传来”小姑娘真懂事。“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位老人。
被夸的你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半天没说话。我冲老人大声喊道”我替她谢谢您的夸奖,应该的。“此刻的你,差不多要找一个地洞钻走了。我继续打趣了几句,你脸就更红了。
结束刚才的事,我们继续聊天。你突然说道”我学舞蹈已经有十年了。“我被你这句话弄糊涂了,但望着你明亮的眼眸,我由衷得为你感到开心。
”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只准我们俩知道。“
”那当然,我们俩谁呀!“
”我……我要去别的地方学舞蹈了,快走了,不回来了。“
我怔了怔,刚想开口,但看到了你充满希望的笑容,张了张嘴,说道:”真好!加油!“
你到站了,下了车,与我挥手再见。你我一里一外,车门渐渐关闭,以至于我看不到你的身影。这种感觉极不好,就像你在我人生的列车上也下了车。你说你跳舞已经十年了,但我说我们认识也九年了。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让我看到友谊之花盛开最后的芬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