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春天,还是那个小院儿,同样是一阵阵欢笑,却像一瓶胶水,紧紧地粘在我的脑海里。
脱下外套,拿上铁楸,跟着弟弟和姥姥,让土地都翻个跟头。说起来,也简单,用铁锹垂直向土里狠狠一叉,然后向上一翻,最后一拍,将土壤变松。可做起来却难,我将铁锹往土里叉时,正想翻过来,土地和铁锹却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不想分开。只能叫来姥姥,土块和铁锹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看来真是“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啊!
光看自己了,也不知弟弟如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弟弟正迈着装满土的鞋子,沉重地来回走着,土正满天飞舞着,两个好朋友玩得不亦乐乎。黄土满天吧,可以理解,可弟弟挖的,哪叫松土,这叫挖坑吧!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坑,两边是叠起来的土,旁边是正在两手握住铁锹,迈着沉重的脚步,卖力挖着的弟弟。
再看看姥姥,那一片地,片片都翻了个个儿,果然是老手啊!
吃饭了,我和弟弟由于锄地,费了不少力气,吃起饭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四七二十八,狼吞虎咽,一盆、两盆、三盆,不一会儿,都见底了。
也许,只有童年值得我们留恋;也许,只有儿时的童真值得我们深深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