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每当母亲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大骨头回家,我和妹妹便会飞扑上前,喊道:“喝骨头汤罗!喝骨头汤啰!”一边抢着帮母亲提菜。母亲烧骨头汤时,我们就趴在一边看着。看着母亲放骨头,撒盐。也看着一锅清水渐渐地变白。散发出的香味盒了房间,也笼罩了心田。
“咕嘟,咕嘟。”骨头汤可以喝了。早已心急如火的我冲出房间,差点儿与端着骨头汤的母亲撞了个满怀。一碗碗骨头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好像新鲜的牛奶在碗中荡漾。“小心点儿,别烫着!”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知道了妈妈。”我也用熟悉的语调回应母亲,可嘴上却不听话,一口口鲜香浓厚的骨头汤直往嘴里送。
现在,母亲身体没了以往的健康,不能经常给我煮骨头汤了,但每周早上,母亲还是会准时“消失”。——打电话,总是在菜市场给我和妹妹买骨头。
可我们的心中知道,那吞入口中骨头汤,而是一碗碗热乎乎的母爱哪是一碗骨头汤,而是一碗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