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坐在楼廊的暖气片前,定了个十分钟的闹钟,稳稳当当睡了一会儿。
舍友说我最近咖啡喝得太多,面色苍白,于是我干脆抹了口红,在夜里两点顶着一张大红嘴蹲在走廊看金融学。这段时间我在图书馆的卫生间看到了大把的头发,还有一张张怠于化妆的面容。
去年我刷夜准备微积分,那时候我很深以为然,喝下去好几罐红牛,心脏突突了一整天。我在担心自己猝死的时候也明白自己实在没有学数学的天赋,也没有踏实学数学的勤奋。
晚上鞠扒皮跟我讨论了一会儿睡觉合不合上牙齿的问题,她说她就不合上,我说所以她才会在睡觉的时候流口水。过了一会儿我俩都没说话,她忽然说日子怎么会那么艰难。
我知道她指的不是流口水的事,虽然有一次她趴在我身上睡觉的确淌了我一身口水。
今早背金融的时候她告诉我她要去旅游,我跟她说旅游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被炒作起来的,接着我们又继续掰扯银行信用。考完金融我俩就欢呼雀跃地去撸串了。上次我俩点了五个人的饭量,我问她这次点多少,她说三个人的饭量就行。
我跟鞠扒皮说旅游不一定有我们想的那么好。(星辰美文网wwW.mEIWEN1314.cOm)我总说旅游很容易走马观花,最后就剩下几张让别人羡慕的照片。有些所谓的旅游更像是一种单纯的消费和消遣,没必要赋予过多的深意。
我等凡人的灵魂离升华这事儿还远,我们时常只是单纯地贪吃,想玩,容易觉得无聊和困倦,又孤独地感知地自己的情绪罢了。
期末磨人,京都霾大,我们因此觉得份外难熬。我们熬过几个“之夜”,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之夜”,我们在这天幻想,纠结,质疑人生,这无可厚非,毕竟要找些东西来消解爆肝儿的凌晨。
比如头脑中的另一个我正依偎在男朋友的怀里,在热浪扑面的火炉前烧了概率论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