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低着头辨别花瓣与残叶,继而自我嘲讽,低着头行走的人背不一定就是驼的。
那年风大,江面静不下来,
然而风是有必要静的,待那用粽叶包裹糯米的甜深入生活,深入龙舟掀起的涟漪,
然而没有,挂上菖蒲蒿草的门扉被不可能静下来的风紧锁,
然而有一首诗似一把钥匙。
雨中读懂粽叶的人,辘辘饥肠里不缺水,缺的是被人釜底抽薪的黄泥!
再来一杯雄黄酒,该醉的就醉,不该醉的像我一样保持几分不该保持的清醒。
龙舟上前行的人,距我不远,穿越一场雨就能抵达,
仿佛那歇斯底里的呐喊,能唤醒精神家园里一厥厚重的楚辞,
仿佛那在龙舟上把脉的人,正在佐证谁才是真正的国家精神造就者?
赠我一只艾,与遗传与环境与变异有关无关的百病都可以游?
赠我一场雨,就算是雨中找雨,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