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疮,是寒冬的噩梦。
我的小学数学老师,王老师,也与这个噩梦搭上了边。但她很机智,戴上了一只红手套,再写粉笔字。
“这道题…… ”这不,您又戴起了手套,讲起了题。“老师,根据……所以您错了!”小A指出了您的错误。您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突然,您用戴着手套的手一拍脑门,还揉揉头发,顿悟道:“老师怎么没想到呢,小A真棒,请坐!”
您还在讲台上惊喜,却殊不知台下的我们笑趴了。
“你们笑什么,这么起劲?”您不解。全班同学异口同声地回答:“手套!”您看看手套,红里透白,拿出镜子看看自己,白里透红。你知晓了来龙去脉,并没有言语,只是面带严肃地巡视了整个教室,并“慈爱”地摸摸我们的头,动作很轻柔,好似人间四月天的清风,拂过我们身边,很“轻柔”很“轻柔”。
……
“叮铃铃,叮铃铃……”您看着一群“浓妆艳抹”的学生冲出教室,注视着那只红手套,独自一人,微微一笑。
浮生往事,岁月流金。
已是深秋,我又忆起您,您的冻疮有没有再生?
王老师,谢谢您和那只红手套,开出一朵鲜花,伴随我们六年;谢谢您把最宝贵的青春年华给了我们。
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