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来的我要烧园子里的乱草,因为怕起风,起来得很早。我在西屋睡,老爸在东屋靠门旁的床上睡,我蹑手蹑脚的推开东屋的门,听见老爸的酣睡声,我又轻轻的走了几步推开了东里屋的门,走到了炕沿边,先拿起了帽子戴在头上,又把口罩戴上,最后把围巾围上后,拿着手套,又蹑手蹑脚的走出了东屋,开开房门,上了园子,把园子里的早拢成堆的一堆乱柴草堆点着了。过了好一会老爸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了,光着脑袋出来的。他头上没戴帽子,爸爸习惯了每天早起上大坝处走走。
“老闺女,看见我帽子没有?”老爸摸着脑袋问。
“没有,是不是卷被子了?”我心想这老爸自己天天戴的帽子也能没。
“找了,床上没有,不能卷被子里?”老爸无奈的看着我。
“再去后屋洗脸的地方找找,是不是洗脸时忘拿回来了?”看着老爸又回到了屋里。
“没有?行了今天不冷,不戴了。”看着老爸满眼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往大门外走去。
“爸,你是不是聚会时落教会去了?”我忽然想起来。“前天聚会,昨天我还戴一天呢!不能。”
老爸把我的话一口否定了。“是么?那你也去看看,当散步了。”
我还是怀疑老爸上教会时没戴回来。“行,我当溜达了,去看看去。”
看着老爸远去的背影。“唉!这人一老就糊涂了,连自己随身戴的,都能弄丢了。”
我叹了口气。把正好烧完了一堆的火弄灭了,怕它在起风后再死灰复燃。放下了手里耙子,我进了屋。先用眼睛扫了一下老爸的床,干干净净的一床被褥。我顺手把被褥抱了出去,晾在了衣服绳上,这下看得更清楚了,没有。随后我又上了后屋看了看,像老爸说的那样也没有。忽然我家的豆豆(小狗狗)刚才抱被时门没关,它前钻后跳的跟着我,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难道叫它叼到它的窝里去了。它以前特别爱叨东西,一上屋把鞋架子上的鞋在我没看见的情況下,通通叼走,放在它的窝里。“是不你把老爸的帽子叼走了,讨厌。”我狠狠骂了它一句,豆豆当时耷拉个脑袋,眼皮也变长了,从屋里随着我出来。
“没有?”我低头看了一下院子里豆豆的窝,里面就是一个它的小垫子,它天天搂着睡觉的那个。
“爸,回来了,有没有?”
我一抬头,看见老爸戴着耳机,边听歌边从南边往回来,我的眼睛最近有些花,好像看老爸是戴着帽子慢慢悠悠的在走。
“没有。”老爸用手左右摆了摆。“那能哪去?帽子能长腿飞了?”
我心里想着进了屋。老爸天天晚上在东屋的炕上读圣经,唱灵歌,会不会在东里屋的炕上?我赶紧进了东屋,炕上只有一个圣经兜,地上一张椅子。我早上进来过没太在意有没有他的帽子。难到让我放柜门里了?我一下子打开墙壁柜,一看,我的那顶小黑帽带着三排非常白的英文字母的,板板正正的放在柜门里。我赶紧摘下头上的一看,是老爸的帽子,一色黑的,一个字母也没有的那顶丟了的帽子。
“爸,爸帽子找到了。”我赶紧连忙跑到了外面,老爸正好往院子里进。
“在哪找到的?”老爸眼里有些好奇,他见我一直哈哈哈哈的笑。
“在我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