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两笔,横竖相加,一个十年便让我越过了青春的河流。一如我以为永久的短发,现已及腰。
十五六尚无写日记的习惯,只有交不完的周记本,谁又在意上面写了什么。不经意的束缚,却形成了现在偶尔记记的习惯。或许只有越过横亘在十字中间的竖线,才能感悟到这头对那头的珍惜。
仍是《想起》,仍是桥头至桥尾的位移;越过一条河,下了一场樱花雨。车篮里的樱花瓣依旧,只是老了容颜,白了青丝。
十年,轮廓已经在记忆里模糊,唯有那一场永恒绚烂的樱花雨。我扔掉一个“回不去的小时候你在做什么”的漂流瓶,有人说,向往着长大,但长大后的十年呢?难道是回忆?
因为十年,我没有泪眼婆娑,只有低下头,一直低到脚尖。让多年积聚的回忆淹没我的方向。
架上了十的方向盘,便不停的在这样的轮盘中翻滚。当你厌倦每天的雷同时,又总是忍不住哀叹往年的稍纵即逝。
怎样的修容都抵不住岁月的深情,它将自己的深深刻上你的肌肤;当纹理纵横时,你便会被它的爱所收回。人间只是为了放纵你的任性。还有什么让你厌倦你那时的小性子呢。不用在乎得失多少。西斯底里的发泄到极致吧。
年轮丰富了大树的轮廓,什么将填满我们的心。是多到吐不出的垃圾,还是宽到总也装不满的宝贝?总有一个轮廓会永远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