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shenti好,又欠欠的去献血,九点多献血结束,午间单位照例要补给,饭店里补到近12点,我有点坐不住了,失血后的症状开始逐一表现出来。我心里开始暗暗的批评自己,这个时候不是最应该卧床休息吗,怎么还要坐在这里硬撑?终于坚持不住申请打车回家,被驳回,领导迅速联系司机,把我送回了家。
晚上老徐和组长从东城赶过来,要给我熬鸡汤,我嫌麻烦,于是三个人出去吃,第二天午间小冰牡丹姑娘和老李大哥也从三厂赶过来拉着我出去啃骨头,加上我妈给我炖的肉汤,感觉自己被补的浑身油腻腻的。
无聊的时候去看《谍影重重5》,却没想到这几乎是一部要命的电影。可能是shenti没恢复好,更可能是劣质3D的原因,看到中途,开始头晕恶心,浑身冒虚汗,情节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了,只是靠在椅子上葛优躺成一团。距离结束还有20分钟时,实在坚持不下去,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扶墙出来,回家。老徐正在微信里说烀好了苞米还有窝瓜,让我早点过去吃。我说了下状况,告诉她俩我要躺会,歇过来再说。
近三点起来,晚上有个婚礼,同学的孩子结婚,提前招待我们这拨同学,权作同学聚会,在大庆的都出席,哈尔滨的班主任也到场。犹豫了一下,觉得好了一些,于是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出门。去银行取钱,去加油站加油,本来打算走北一,结果晕乎乎的转盘道那迷失了方向。到一厂时接老徐电话,我接起来感觉她长出一口气。原来我出门没有跟她打招呼,她在我出门后微信里不停喊我我却一直没音,组长说我大概睡着了,让我多睡会吧。老徐说不行,两个小时了,得喊起来,晕乎乎一个人睡过去咋办,才有的这通电话。知道我没事她挂了电话,合上电话,眼睛就湿了,虽然没什么事,也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偏偏就是委屈,稍有温暖来袭,就鼻子发酸。
到老徐家,啃了两穗苞米,吃了两块窝瓜。她给我拿了一袋姑娘儿,还给我装了一瓶克东腐乳,我去赴宴。
因为没喝酒,所以不会像别人举杯站起来说上一段祝酒词再张罗一次酒,我蔫头耷脑的继续葛优躺,眼睛一点点扫过那些讲话的同学,感叹时光的造化。我们班男生多女生少,当年那些淳朴憨厚的少男今日几乎都变成了大腹便便口若悬河的中年,似乎都活的很舒展。
窗外是庆祝财神生日快乐的鞭炮,室内是尽兴的酒。(星辰美文网www.meiwen1314.com)老师喝到有点摇晃,饭局主人也喝的gaochao迭起。散局的时候,老师语重心长的劝导我,既要出世也要能入世,既要超凡脱俗也要能过烟火气的日子。然后让我多跟两个班长接触,多参加集体活动,后面是省略号。班里同学都知道当年我是老师的得意门生,毕业多年老师依然会特别的关注我一下,只是我似乎越来越让他失望。在班里我同样有个文艺女青年的称号,是贬义。
一直不会婉转的表达,所以有些拒绝显得生硬而尴尬,妇女之友说,你一直是个直拨楞登的青年,你若练达,早不是你了,你会把二带到寿终正寝。我想一想,安慰自己说,这叫率真的过一生。
然后他发来两张萤火虫的照片,蓝色萤火虫,在山谷的夜色里飞舞,虽然照相技术很一般,但依然能感觉到惊喜的美。
晚上回家,看到家长问,明天上班吗?
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遂命名: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