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我心上的记忆是永远也抹不去的,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我的面前。“里头院”是我老家的一个地方,也就是个小小的老院落,说小也不小,足有2亩多地吧。
小时候“里头院”是我的乐园,我每天都要去无数次在那里玩耍。老家这个小村子那时候娃娃们不多,除了上学的,就我们五六个玩童,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只能在“里头院”里玩,不是遛面面土当面玩做饭,就是用土活泥捏各种东西充当玩具。
那时的院子里有五六座房子,也就住着五六户人家,大人们都给生产队出工去了,就我们这些毛孩整天在院子里玩各种自己的游戏。最里面的房子是三间古式錾金堂楼子房,住着一外地来的贫农代表;三间南房住着另外一家人;三间东房住着我们的家门一家人;两三座北房有三间住着一外来户,其它的住着我们的家门一家人。在西房与北房的转弯空地处,有三个不大也不小的秋梨树,那是我们每年秋天最热眼,也最向往的地方,甜美的梨一旦成熟,总是厮守在梨树下不愿意离开,但也吃不到一颗粒的,因为孩子们都害怕贫农代表,只有人家不在的时候在数下等候,希望吹大风能吹下来一颗梨的。
“里头院”只有在东南方向有个出口,出来就到庄子南北走向的大路上,这条大路是通向各个村庄和农田里的主路,也是去挑水,去县城赶集的路,庄里的乡亲们都称作“官路”。后来,随着人口的不断增加,那一溜北房后面修建了几户人家的房子,北面生产队也修了一条东西走向去大队的公路,“里头院”也就在北面多了一个出口。我们家老院子就在南北走向大路的东面,也是一座三间西上房,三间北房,三间东土顶平房,爷爷三叔一家住着西方和东土顶平房,我们一家人住着三间北房。1975年我父亲申请的宅基地批准了下来,就在“里头院”的西面,背靠着去大队的公路盖了五间土坯瓦房,才缓解了老院子里的紧张局面。那时候,父母亲要出工,我就去爷爷家的老院子里玩,来去就路过“里头院”,也经常在那里玩耍,后来的“里头院”比较拥挤,院落明显的没有以前大了,路也没有以前宽了,走过的时候总感觉到有一种压抑心理。再后来,“里头院”一隔三院,越加小的不像个院落了,那条路也就随之消失了。
“里头院”是我们的老先人从山西大槐树移民到这里修建的,有出口处的大槐树为证。可惜的是大槐树在上世纪70年代被伐,那棵大槐树在我的记忆力永远也不会磨灭的。“里头院”的房子在上世纪50年代分配给外来户住了,后来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们的财产了。
“里头院”留下了我儿时的足迹,有我儿时无忧无虑的童趣,更留下了我儿时的快乐和无限美好的梦想。“里头院”在我的记忆力是抹不去,永远也丢不了的珍贵,我对它的情结就像藤缠树一样分不开,也是挥之不去的情缘,我必须把它深深地收藏在脑海!